什么害怕口水,到了那档口谁记得。
天崩地裂海枯石烂,不是歌里唱的,是她每次憋气后深喘的真实感觉。
余味也不过是初尝□□的少年,之前多次隐忍,考虑这考虑那,终于待周沫主动说自己没事,他像得到了一道特赦,之前所有的压抑一下爆发。
逮到机会就见缝插唇。
每次停止两人皆是气喘吁吁意犹未尽。
他尚不会控制欲望,每次都在周沫不停扭腰皱眉时才稍稍退身。
他一边享受又一边痛苦,不过这些周沫都不知道,只觉得两人快乐极了。
余味回去期末考试,考完周沫在校门口等他,可一直没能等到人,高二大部队都出来了,零星散散的同学多是依依不舍的情侣,她打余味电话,没人接,她开始慌张,千万别是去网吧了。
她就像只惊网之鸡原地转了两圈,直觉就往百花巷那儿冲,刚冲到旺达卫校门口就见他从百花巷的方向插着兜出来。
她耳边响起一道惊雷,这个混蛋。
她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去,余味见她冲过来下意识地倒退。
周沫心想还想跑,臭小子,她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说!你去哪儿了?”语气神态就像只母老虎,用杨博书的形容就是一只炸鸡,炸了毛的鸡。
“我去给网吧老板送钱去了,举报了人家赖以为生的活计,还让不让人活了?”陶琛因为黑网吧被关进去三个月,最近出来,交了大笔赎金,现在住在那电脑都被抄走了的破房子里,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那半年,陶琛待他不薄,又是弄假条又是弄了张简易床,超出了一个网吧老板的职业范畴,勉强也算有点革命友情,他借了陶琛点钱,让他东山再起。
“你确定你没碰游戏?”周沫手松开他的衣领,一副抓贼的样子,面上满是不信任。
余味捏捏她的脸颊,“行了,我跟你保证过的。”
他正要抬腿走,手心里的温热和近日的甜果开始作祟。
他一把拉过周沫往百花巷走,压在一处他经过百次想了无数遍的墙角,捧起脸亲了起来,周沫还想骂他什么毛病。起初还挣扎,没两下辗转便缴了械,人软在他臂弯里。
搅动幅度加大。
周沫缓不过气,偷了口气,抵住,“余味,别。”
余味缓了缓态势,啄了啄,面着她呼吸,“沫沫,这下我真的是吃你唾沫的了。”他说着还冲她坏笑着舔舔唇,果不其然,挨了周沫一掌。
他们在这处三角墙角又亲昵了会,转身整理了衣衫要走,却见到了好整以暇看戏的丁柳柳。
方才周沫被余味压去所有光线,根本没注意到有人。
她抄着手涂着烈焰红唇,那风尘妖娆的突变气质吓了周沫一跳,上回她还是俏丽的学生妹呢。
“这么忍不住?”
余味一时尴尬,他一向以为这处没人,即便来人也只能看见一个人的背影,是撒尿还是亲热根本辨不出,除非像丁柳柳一样站在原地看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