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卿,你刚刚的表情好像吸毒哦。”
那副享受的模样,有点色情,跟他平时吸烟不同。
她脱了鞋,单脚搁在座椅上,指端夹着烟朝他面前一递,“还要吗?”
檀卿抿唇,“要。”意味不明。
周沫见他未接,就把烟直接喂到了他唇边,却见他将唇抿进口内,封死状。
“”周沫愣了一秒,和他目光天雷地火交锋一番,缴了械。
一口烟又一口烟,周沫最后半截都来不及渡,被檀卿扣着后脑,舌卷如浪,一波一波,汲取的不是尼古丁,是她的呼吸。
她努力发声,“不吸了吗?”
“吸。”吸比尼古丁更有效果的樱花唇和少女骨。
一根烟,两团影。
半根烟,一团影。
零根烟,光影歇。
他手穿过毛衣,“这回我好好伺候它。”
周沫急,烟还在手上燃着,她整个人被檀卿的动作搞得不停地晃动,有点无措。
别烫到他,别烫到车。
檀卿注意到她的僵硬,“怎么?”
他因着欲望燃烧
周沫将烟递到他眼前,黑瞳在黑暗里幽幽莹着光,“这个”
檀卿将她的手一把送到车顶,隔绝空气,猩红消失。
烟熄了。
他拉开周沫攥着烟屁股的手指,一把松开,连着烟灰掉到了车内某处。
车厢里他无数次有强烈的欲望,由于不能上楼,又入了冬,两人亲密只能在车里。
他之前总有一道心理防线束缚,昨弄清这道防线早就被前人给破了,他在昏光烟雾间,彻底忍不了了。
必须释放,真的憋的太久了,昨晚也是收着的。
周沫被他一把拉向怀抱。
她总警惕着这是小区的室外停车处,虽然下着雨,可万一有人来呢。
她想是这么想,人也万分紧绷,可在檀卿怀里,又软的像一滩水。
檀卿挺了挺腰,周沫有点担心,俯身趴着,“胃还疼吗?”
“没知觉了。”
全身血液和感知只聚涌向一处。
胃是什么器官,大脑说不知道。
周沫松下心,又担心他掉链子,“那你今天行不行啊?”刚刚是他说的。
“周沫!不要问男人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