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也想逃:“奴才去给娘娘熬粥来。”
“我要昨日那道小菜。”程宁交代:“多要些。”
她丝毫不受卫宴洲的怒气影响,同时将平安扣又捂紧了一些。
太医去一旁写药方了,王喜也出去了。
程宁不想坐着了,腰累得慌:“放开,我自己躺。”
发号施令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把卫宴洲气笑了。
他偏偏不放,问太医:“她手怎么样?”
其实当初将程宁的手脚弄断,是因为对程家的恨意正盛。
过后卫宴洲曾后悔过。
尤其是每逢下雨下雪天,她总会难受。
卫宴洲嘱咐过几个太医小心伺候着,想着能不能养回去一些。
没想到他仔细没用,程宁自己不当回事。
让他怎么能不生气?
太医苦口婆心:“娘娘以后千万不能再冲动了,若是筋骨再断一次,怕是很难恢复,往后用筷都成问题。”
南熵没你见的那么简单
开了药,将程宁的手和腿都用膏药缠住,太医才退下煎内服的药去了。
营帐里就剩他们两个。
这不是程宁的营帐,是卫宴洲的。
情绪起伏,此时反而睡不着了。
方才太医的话都听在耳朵里,程宁对自己的身体很清楚。
她昨天拉弓时,心底是有些叹息的。
曾几何时,她的弓箭是敌军闻风丧胆的利器。
可她昨天射出那一箭,恐怕谁见了都要笑话一番。
她想自嘲,可最终化为一声轻叹。
程宁早已不是那个程宁了。
她甚至看见弓箭和烈马的时候,会由衷地产生胆怯。
“叹什么气?”卫宴洲敏锐地捕捉到她的情绪,立刻就不悦了:“叹气什么意思?”
他始终将程宁搂的很紧,蹙着眉,一副不好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