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直接问墨瑢晏,“你做了什么?”
邱帆一手中医,独步华国。
救人只看心情,不看关系。
他们几大家族之人去求药,都会被狠狠折腾一番。
唯一能入他眼的,只有许清洲。
那小子去求药,从未被折腾过。
想当初,他为岑母去求一剂暖宫药,被邱老派去浇花。
浇花就算了,他在家里经常帮母亲大人浇,觉得不难。
但等他拿到浇花工具,差点原地去世。
冯伯交给他的,是一车牲口粪便。
和一个七八十年代家家户户都有的粪瓢。
他和粪便为伍,整整八个小时!
后来半年,他总觉得自己身上有股粪味。
墨瑢晏身子懒散地倚靠在墙上,修长指尖捏了捏眉心,眉眼透着一丝疲累,“没做什么。”
岑霄看了眼他沾满黑色药汁的上衣,啧啧道:“真是难得,能见到墨佛子这副不干净的模样。”
墨瑢晏淡淡扫了他一眼,眉尾几不可察蹙了蹙,“给我买件干净衣服去。”
岑霄挑眉,视线微妙地在他身上转了转,“哟呵,你竟然混得这么惨?”
自己太太的公寓,连件衣服都没有。
墨瑢晏站直身子,抬脚向浴室走去。
岑霄细细观察着他的动作,忽地开口,“膝盖怎么了?”
墨瑢晏头也不回,嗓音淡淡,“十分钟后,我要看到衣服。”
岑霄定定看着他,双手环胸,语调满是不可思议,“你该不会是跪了一天才求来的药吧?”
他话音落下,没注意到床上的人儿,眼睫轻轻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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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他的,是墨瑢晏清寒无温的声线,“话多。”
嘶——
岑霄倒吸一口冷气,继续追问,“你跪了几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