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聿这才看向他,认真道,“时念念的父亲是个赌徒,总相信一夜暴富,而她从小深受其害,自然对这种观念深恨痛绝,她想证明,她没有你也一样可以成功。”
厉斯寒瞪大眼睛,醍醐灌顶,“你……”
“不用谢我,这是枳枳和我说的,她们女生更了解女生,我们只要做好为人夫的本分就行,不用过分担心。”
沈知聿讲着,拔腰而起,又看了眼手机,笑容淡了淡。
厉斯寒敏锐的捕捉到他眸中一瞬的慌乱,“怎么了?”
沈知聿已经大步迈出咖啡厅,“我得回趟沈宅。”
“这么急?是出什么事了?”
沈知聿头也没回,呼吸微乱,“我老婆已经一个小时没回我信息了,我实在不放心。”
“……”
是谁刚才说不用过分担心?
彼时,姜枳正在花园里学着织围巾。
她选了雾蓝色的毛线,想象着沈知聿围着她亲手织的围巾该多开心!
刚学会的手法织得很慢,好像要将静好的时光揉碎,然后一点一点融进毛线里。
周心艺打量着儿媳妇那小娇妻模样,忍不住摸摸她依然平坦的小腹。
调侃道,“人家当妈妈都是急着给崽崽织手套什么的,你倒好,忙着给老公织围巾。”
姜枳目不转睛,甜甜的笑里含着一丝羞,“崽崽一出生就有好多人宠,哥哥他……只有我。”
周心艺瞥见慢慢靠近的儿子,故意提高声音,“啧啧,哥哥是谁呀?谁家哥哥这么幸福呀?你敢说你不是宠夫狂魔吗?”
“……”
姜枳一脸娇羞,她根本不知道,沈知聿此刻已站在她的背后。
他低着头,黑眸深邃地盯着她,眼底宠溺昭然,紧紧地盯着她一双织围巾的小手。
又白又嫩,仿若无骨。
这双每晚都把他和某聿聿当玩具一样玩弄的小手,竟然玩起毛线了?
会的挺多~
玩得也挺花。
等周心艺悄悄走掉后,沈知聿绕到老婆面前。
未等她惊呼,他猛地俯下去吻住她的唇,强势地碾过那抹花瓣般潋滟的甜蜜。
姜枳轻嗯一声,织了一半的围巾落在草地上,毛线球也滚到草丛里,静止,放弃挣扎。
她也轻轻咬了咬,滑入唇齿的香腻将他勾得呼吸一滞,神志全无。
他一手从她腋下穿过,一手隔着裙摆捞起她的腿弯,轻轻松松地将人抱起来。
边亲边往别墅走。
远远偷看的周心艺捂住眼睛:姜枳啊姜枳,你也太惯着这个哥哥了。
一进别墅,沈知聿一脚踢回门,将门反锁后抱着她转身上楼。
裙摆被撩。
腿根也随之被用力掐住,留下指痕。
跌入温软的被子里时,姜枳不自禁地仰头,绷起白皙的脚背。
下一秒,脚心落到他的温热的掌心上。
全身滚烫的男人睨她一眼,见她一双勾魂的眼睛越发柔媚起来,水波粼粼,细软破碎的嗓音更凭添一抹欲。
惹得他心更痒。
秋天的凉风吹动窗帘摇曳,挡住了他深沉得可怕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