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眼中,彼不过一事无成之上门女婿。然一电话,可将金陵大名鼎鼎之老板变为穷光蛋。
郭初然始终赔罪于田明前,田明之色亦缓和。
既而郭初然伴田明出大门,而田明之脸仍火热辣辣。
田明见叶辰坐路边,瞪一眼,转身谓郭初然曰:“初然,看在汝面上,吾原谅废物老公一次,明日晚饭吾再请汝,谈合作之事。”
表面若无其事,只为讨郭初然欢心。心中怒不可遏。
非郭初然赔罪,当场便欲废叶辰矣!
然田明不欲轻饶叶辰,只想暂时放他一马。待明日得郭初然,再废叶辰!
叶辰至郭初然前曰:“妻,吾们归家。与即将破产之辈,无话可说,无合作可言。”
田明色变曰:“小子,汝找死乎?言我破产?信不信吾即时取汝命?汝至今安然,全因吾给初然面子!”
叶辰冷笑,一掌掴之。
“啪!”
田明捂脸惊呆,继而指叶辰喝曰:“废物!汝敢打我?”
叶辰笑曰:“打汝又如何?打汝,汝只得受着!”
言毕,又一掌抽之,使其面高肿。
郭初然虽反感田明,见叶辰连打两掌,心中忧之,急曰:“叶辰,此为何?吾非言勿随意打人乎?”
所忧者非合作,乃叶辰是否会遭田明报复。田明有名之大老板,被殴必不甘休。
果然,田明羞怒,原形毕露,指郭初然曰:“姓郭的,今日汝夫之债,汝若不以身偿,吾将杀之!使其消失于金陵!”
郭初然闻“以身偿”三字,怒曰:“无耻!”
田明哼声曰:“无耻?吾告知汝,郭家已逐汝出门。吾田明在金陵有势力,跺一脚便能决汝全家生死。汝若不欲家人有事,跪床上求我。吾喜则或可原谅汝。”
郭初然气极,厉声曰:“田明,汝便是混蛋!”
田明无耻曰:“吾有权有势,无耻又何妨?”
叶辰起立谓田明曰:“田明,汝已破产,权与势之言,省省吧。”田总,汝无恙乎?
彼时闻叶辰声,忽思及叶辰方才言“尔已破产矣。”
田明瞬间寒战,心内惊呼:“彼知我欲破产?”
“彼……彼何以知之!”
田明猛抬头,目眦欲裂,瞪视叶辰,满目不信。
叶辰目光扫过,如视蝼蚁,转头谓初然:“吾等归去吧。”
目眦尽裂,身躯颤抖,抬头仰视叶辰,
“皆汝所为!莫非汝乎?”
叶辰俯视之,冷声道:“去。”
四周人皆被此举引,瞠目结舌,观此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