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根本就没有下山的打算,自然也不知道山下所散布出来的那些针对他的消息。
在等待的过程中,百骑司的人又查到了另外的东西。
“郭太守的儿子死在了郭北县外,被人一剑斩去了头颅,斩杀他的人是褚振南。”
“褚振南,这名字听着有些耳熟啊,想起来,偷盗镇南王府宝物的那个褚振南?”
“对,就是他,两位也知道他偷的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啊!那是剑圣留下来的画,上面是他的一道剑意。
褚振南虽然被百骑司杀死了,可是那幅画却没找到。”
“中间隔了好几个月时间,这两件案子之间难不成还有什么关联?”
“应该没有。”那百骑司的郎将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木桌。
脑海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
“剑圣啊,昔日一剑横压天下一甲子,他留下的剑意,如果能看一看定然受益匪浅!”
很快,七天过去了,
松云观中,百骑司内卫还是在暗中坚守着。
炼丹的山洞之中,
几个道士围在一起,装模作样的炼丹,心思却根本定不下来。
他们很担心,那一日那位的手段他们可都是亲眼看到了,修为最高的掌门被他一掌打出去,轻松无比。
若是被他知道了那消息,真的以为他们这些人还在这里用邪法炼丹,直接冲过来,他们这些人还有命在?
那个最年轻的道士却盯着墙壁上的那一片道经,看得很入神。
“师兄,你也来看看这篇道经。”他轻声对身旁的师兄道。
“这篇经文我早就已经背过了,没有那个人说的那么玄妙。”一旁的道士道。
“可,可我觉得挺玄妙的。”年轻道士低声道。“就是有些地方不太懂。”
反正在山洞之中也没事,他就在山洞之中参悟那篇道经。
山下,去烈阳宗调查的百骑司内卫也回来了,带回来一个让他们感到意外的消息。
大约两年半前,烈阳宗有一个人偷学了“炽阳掌”,被现之后打伤了同门,逃下山去了,那人名为高栾。
“高栾?没听说过,再者说,那等心性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不是他!”
“或许心性变了也不一定?”
“心性那是那么容易变的,而且据我所知练习炽阳掌会被灼热的掌力侵扰,若是心智不够坚定,容易走火入魔,成为弑杀之人。
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松云观那边也还没什么动静,会不会这个人已经离开了会稽府?毕竟做下了这么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