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凌辰带着笑意看着季雨舒,就像是猫儿看着即将被自己拆吃入腹的老鼠在做最后的挣扎一样。他抽出刀子,在季雨舒的胳膊上来回游走着。
“苏汝南还真是仁慈啊,只让人扒了你的皮,还让医生给你治疗了,所你的四肢只是看着恐怖,并没有多么严重。怎么办呢,我就没有那么仁慈了。”
季雨舒惊魂未定,紧张的说,
“你要干什么,贺凌辰,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不能伤害我,你大哥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贺凌辰哈哈大笑。
“你还不知道吗,从头到尾你都输的一败涂地。你派人开车撞死他没有成功,你让人刺杀祁萧然也没有成功。而这些苏汝南却全都知道。你猜他为什么抓了你,却没有杀了你。你在猜猜,他为什么敢堂而皇之的来港城,敢把你放回来。”
季雨舒有一瞬间的怔愣,难道苏汝南查到什么了吗。随后一想,不,不可能。当年刺杀贺凌宵的人都已经死了。那个酒保也不会出卖自己,否则他也活不成。陈兴被下了蛊,更不可能说出自己跟他生过关系。绝对不可能,肯定是贺凌辰在诓骗自己。肯定是他看自己不顺眼,所以才故意这么对待自己。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难道不是贺凌宵救我出来的吗,苏汝南不杀我当然也是因为怕你大哥不会放过他啊。凌辰,我求你了,你放过我,让我去见你大哥。我答应你,我见了你大哥,我会劝他放弃贺家当家人的位置,把它让给你,好不好,凌辰。”
这句话彻底把贺凌辰激怒了,一刀下去,不偏不倚的割掉了季雨舒胳膊上的一块肉。季雨舒疼的大声尖叫。贺凌辰带着笑意,用刀挑起那块肉,仿佛嫌弃的说,
“季雨舒,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说什么,我大哥就会听什么?你以为贺家的当家人是你一句话就能左右的?”
季雨舒疼的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看着贺凌辰眼底的疯狂,求饶一般的说,
“我错了,我不能左右你大哥的想法,我错了。”
贺凌辰眼底是无尽的疯狂,自己的大哥怎么会被这样的人欺骗至此。这种垃圾就该千刀万剐,然后被丢进大海里喂鱼。
“哈哈哈,你知不知道古时候有一种刑法,叫做千刀万剐?这每一刀下刀都是有说法的。能确保你从开始到结束都是清醒的,不会晕,也不会死。我年少无知的时候,正好学了一些。虽然不能保证一定能让你受一万刀,但是一千刀,我觉的还是没问题的。”
季雨舒早就吓的没了魂,他脑子里能想到的救星就只有贺凌宵。他疯一般的挣扎着,叫嚣着。
“我要见贺凌宵,让我见贺凌宵,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要,啊,不要。”
在季雨舒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贺凌辰面色冷峻,手中的刀一下又一下地割在季雨舒的身上。每一刀下去,都带出一串鲜红的血花,溅落在地上,形成一滩滩触目惊心的血迹。季雨舒的身体早已被鲜血染红,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他从未想过自己会遭受如此惨烈的折磨。
贺凌辰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同情,只有无尽的冷漠和残忍。他的刀法娴熟而精准,每一刀都割在季雨舒脆弱的皮肤上,让他的痛苦不断加深。季雨舒的身体在贺凌辰的刀下变得支离破碎,他的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让人作呕。季雨舒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却始终没有晕过去。贺凌辰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他看着季雨舒的伤口,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今天结束了,我们明天继续。”
贺凌辰心情颇好的回到贺家。
贺凌宵刚刚从醉酒中醒过来,看到贺凌辰说,
“干嘛去了,看着心情不错。”
“哦,没干什么,就是出去转了一圈。”
贺凌宵敏锐的现贺凌辰胳膊上的淤青,皱着眉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