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多头顶开始冒烟。“那你准备怎么办?这打又打不得,灭又不想灭的,你是准备和他们话聊么?”随后他灵光一现。“我知道了!你是想用这丹青笔画些婆娘,把他们骗下来是吧!”然后又觉得不对。“不行啊,这丹青笔画的东西也持续不了多久啊。”
肆多头顶继续冒烟。“算了,我不猜了,你明说吧。”
泠晚回道。“我说话不好使,武老爷说话好使啊。”
肆多瞬间了然。“哦!哦!懂了懂了。”
“好主意!”柳锐赞道。心中顿感一片暖意,觉得这俊都来的小府做事很是靠谱。
泠晚对着肆多道:“你去取些‘易形纸’过来。”
肆多屁股挪开凳子,起身站了起来,便去取纸去了。
泠晚回头。
“柳锐,你再将这镇上的情况给我细细说一遍,卷宗里的略过。”
“是,泠小府。”柳锐恭敬地应道,随后又将镇子上的各种怪异之处告知泠晚。
肆多拿着易形纸回来,泠晚接了过来,将纸铺开,取出丹青笔,在上面画了个武老爷,然后对着肆多说道。
“去试试。”
肆多将画好的武老爷给挂了起来,跳入画中,随后又从画中穿出来一个武老爷。
“怎么样?帅不帅?”
泠晚看着面前的武老爷摇了摇头。
“不行,许久没画生疏了。”
随后又画了几张,叫肆多一一跳入画中,直到满意方才点头。
“拿上些青合散,我们走着”。
说完泠晚便向离人府外走去。
鸭江寨的山匪窝中,拜完武老爷的山匪们,走出寨子,找了处隐秘之地,就地坐下休息。
他们一个个脸上略带疲惫,眼光中却透出了一点点希望,是刚拜完武老爷带来的心安。
他们围着火堆,拿出干粮和酒水,一边吃喝,一边交谈。
篝火旁,一瘦弱男子对着一虬髯大汉说道:“大哥,这酒可快喝完了,再没生意上门,很快怕是连水都要没得喝了。”
虬髯大汉晃了晃手中的酒壶。“这他娘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瘦弱男子听闻后。“要不咱挪个窝?”
“没马没车的,往哪里挪?要出去碰到那蛊夷,又折几个兄弟咋办。”
“哎!”瘦弱男子听闻后轻叹一声。
“那蛊夷可真是可怕,大哥你说咋都没人来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