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为真,木蛙叫一声,如若为假,木蛙叫两声。
这便是两人口中的“来点软的”。
他将木蛙的嘴巴打开,将木蛙的舌头拿出,随后将舌头缠上了吴善信的手腕上。
准备妥当后肆多拍了拍手。“现在,我问你答,点头摇头即可。”
然而吴善信并不理会。
“蛊夷的痕迹是你抹除的吗?”
吴善信不予理会。
肆多脸色不悦。
“你有妈妈吗?”
吴善信面无表情,不予理会。
“你阿妈被蛊夷吃了你会心痛吗?”
吴善信气定神闲,不予理会。
“你是个狗东西吧!”
吴善信充耳不闻,不予理会。
肆多气急败坏。
“这老小子油盐不进啊!同他问话他不配合,点个头摇个头也不配合的!”
泠晚点了点头,随后拿出一根针来。
此针名为“辨心”。
将针扎于额头上星处,观察针的变化,便能一知真假。
“既然长老不吃软,那来点硬的吧。”
说完泠晚便一针扎入吴善信的上星处,审讯阁惨叫声起。
吴善信感觉脑袋被针锥刺穿,痛苦如潮水般袭来,撕裂他的灵魂。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种折磨。
他的眼神开始空洞,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律,双手紧握着拳头。
指甲深深刺进掌心,鲜血染红了指尖。
然而这些都无法减轻他身体的痛苦与内心的煎熬。
泠晚看他这样,于是问道。
“长老若是实在受不了,只要愿意配合,我现在可以将针取下。”
吴善信开始口中喃喃自语。
“守善如日初升时,晨昏敬事心无愧。”
“善行如水润无声,德馨远播众人旁。”
“积德行”
“把他嘴堵上。”
看着这油盐不进的吴善信,泠晚唤来了肆多。
肆多找半天没找到什么合适的东西,于是将木蛙“浑言”给塞到了吴善信的嘴里。
吴善信还没念完,嘴就给堵上了。
浑言将他的嘴巴撑得大大,模样看上去有些滑稽,肆多忍不住笑了声出来。
泠晚上前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