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出卖灵魂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疯啊!
薛元知忙闭气,拉着离她最近的满山君和谢双华拔腿就跑。
相延予他们也抓着沈篁飞奔,可哪里快得过那度。
眼瞧着水银要将他们活埋,满山君突然甩开薛元知的手,从嘴里吐出一颗内丹来。
“不要!”
相延予的声音在那大盛的光芒前显得微弱无比。
旋风卷着他们所有人,千里缩地而出。
那内丹裂成无数碎片,纷纷堵住了那些管道出口,其中最尖利的一片,划过了沈篁的脖子。
沈篁倒下时,面朝着已化为原形死去的满山君,不能瞑目。
而薛元知一行人刚被送到小院外,便遇见了被押着的哭得稀里哗啦的春花。
一问才知道,原来沈府那把火竟是她放的,虽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却是要移交衙门处理。
领头的管家张叔是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人,有礼且和蔼。
他拱手道:“让各位受惊了。”
春红也从密室方向飘了出来,看见春花被抓了,忙求薛元知道:“救救我妹妹吧,这里放火按律要受‘黥刑‘,她一个小女孩会活不下去的。”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全看当事人什么态度了。
薛元知对张叔说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张叔看了一眼春花,点点头,将他们请进了偏殿。
“沈篁已经死了。”薛元知开门见山道。
张叔给他们斟茶的手一抖,洒到了桌上。
他将水渍擦干后坐了下来:“怎么回事?”
薛元知将始末说给他听,他听后神色怅惘。
“我从前是开医馆的。后来我用这毕生所学,害了五个女子。”
春红在旁举手:“我就是其中之一。”
而剩下的四个,显然就是沈篁的前任妻子们。
“我遇见沈篁时,他十二岁,和我早逝的孩儿一般大。”
“被人挑了手筋,蹲在一堆杂草后面,半天不吱声,把我吓了一跳。”
回忆起那时,张叔笑了笑。
“后来我们成了彼此的依靠,我现他心里有道过不去的坎,日日在折磨着他。”
“他是个一根筋的人,我说服不了他,但又不忍他独自面对,所以我决定要帮他。”
花至钧忍不住道:“你这是为虎作伥。”
“我不在意。”张叔疲惫地说,“我也知道总会有这么一日,但没想到的是,这么快就来了。”
薛元知道:“那你可知,不只五个人。关少爷,还有徐图,他们都间接地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