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活的?”
“啊?”侍卫有些楞,忙回:“活、活的。”
杨束把密信扔进火盆,站了起来。
“皇上,你是要去见清河郡主?”
杨束瞥牌九,“你疯了,还是朕疯了,又没死,有什么好看的。”
杨束往门外走,去往怡然居。
“管先生。”
杨束敲了敲门,拎着酒壶进去。
“大限到了?”端详着管策白中透黑的脸,杨束问了句。
“死不了。”管策没好气的开口。
“牌九说你日日躲在屋里,看不到人影,我还以为你四处溜达去了,没想到真病了。”
“我让谢戌来给你看看?”
“没用,得慢慢恢复。”管策给自己倒了碗酒。
“能喝吗?”杨束瞅管策。
“假酒?”
“看不起谁呢!”
杨束凑近管策,“怎么弄的?”
“天机反噬。”
“这整的,我一会再拿几坛来。”杨束拍了拍管策的胳膊。
“需要什么,你朝牌九开口。”
“就是帝王宫没有,我也给你找。”
管策看着杨束,“你身上的煞气,比以往更重了。”
“有坏影响?”杨束酒杯顿了顿。
“杨宁瞧见你会哭?”
杨束仔细想了想,十分肯定道:“没哭,也没有害怕的情绪。”
“杨狗蛋还稀罕我抱呢。”
“杨狗蛋?”管策扬眉。
“就萧漪生的那个。”杨束随口道,“萧漪早出晚归的,根本不带娃,那孩子我瞅着可怜,打算收了。”
管策抿了口酒,“回头抱来我瞧瞧。”
“你身上的煞气,幼儿靠近是一定怕的。”
“惊梦都是最轻的。”
杨束拧了眉,“对韫儿会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