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次也不例外。
这是交易。
……
时哥在这里待了一周直到时灯完全病之后的敏感期过去。
在这一周里原亭三人就算是去执行任务也会单独留下一个人陪着时灯免得真的出了事。
鉴于时灯本身的特殊性他们还专门有一个打印出来的小册子研究了不少关于这方面疾病的注意事项。
中间的时候他们派出脸皮厚的原亭去向时哥打听关于时灯白的原因。可惜原亭怂的很当着时哥的面结结巴巴说不出来半个字。
“这真不是我的事我就是不敢在时先生面前说话一个屁都不敢放。”
原亭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时先生什么严厉的表情都没有可是他就是觉得时先生比迟教官还能震住他。
这七天时间过得还是蛮刺激的。
时灯退烧之后时不时地会问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比如‘我们之前吃的雪糕几块钱一个’‘我以前最讨厌被罚长跑还是俯卧撑’‘我们四个吃烤鱼为什么吃青椒味的而不是吃麻辣味的’……诸如此类。
他们有些问题知道有些问题不知道但毫无疑问那些事情只是他们三个一起做的没有时灯。
于是如实回答。
时灯每每听完都会愣上一会然后说自己记错了默默走开去角落里蹲一会或者去哪里藏起来自闭。
自闭的时候不说话也不吭声头丝都软塌塌的没精神。
一开始岑乐三人还很着急生怕人走丢后来现时灯藏的地方就那几个都是又小又窄的旮旯半步都不踏出这房子。
在病后的敏感期他勉强能够接受的人只有他们三个时先生和那只小猫。
不过即使是这样找人还是要费些时间。
尤其有一次这家伙爬进了全是叠着棉被的衣柜生生将自己塞了进去差点憋死在里面。
好在时先生跟在时灯身上装了定位一样总能精准找到在时灯一命呜呼之前把他解救出来。
有时候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会过去把自闭
的某蘑菇挖出来拍一拍拎出去晒会太阳。
屋顶上特意摆了个躺椅时先生在旁边掐着时间时灯正面晒一会就会被喂点水然后翻一下晒反面。
等到稍好一点时灯出微弱抗议于是喂的白开水变成了橙汁。
小猫也会帮忙叼个东西一家氛围和谐的不可思议别人很难插进去。
原亭三人压逐渐习惯了下意识照顾时灯甚至会在猎杀完异兽之后难得放松的时候切一盆果盘上房顶上一起晒太阳。
秋日的太阳总是舒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