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的鱼被齐齐削断鱼头,可以直接看到内里的鱼刺与人体残渣,墙上是刀刻的笑脸,和祝小鬼头一样欠,旁边写着“he11o!byebye!”,恶意十足。
蒲逢春停在薛潮说的第二台机器前,还现一节断掉的手指。
薛潮记得那是玩家割下npc的手指识别生物信息,拿到了船票。
评论区:
“穿风衣那个吧?”
“我之前看过他,玩家昵称‘王颂’就是他,屠夫类型,勉强算有点意思吧。”
“谁都比这个蒲逢春有意思……”
“老七这是把宝牌位的路都给断了哈哈哈!”
“她不会真以为她会一直运气好吧?”
“主持人呢?现在也没出现?”
“肠子都悔青了呗,被榜七针对,他也够有面的了,在哪儿瑟瑟抖吧哈哈哈,没事,文文最擅长捉老鼠了。”
蒲逢春脸色沉了沉,可用的空白船票都被毁了,只能去npc那找找办法:“这里没有船票……”
“您面前的机器后面就有一张船票。”薛潮适时打断她。
蒲逢春一愣,果然在机器和墙的缝隙里够出一张空白船票,因为位置太深,反而整洁如新——她想起来了,这是出现的第一张空白船票!
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突然难的机器和被吞的人上,反而无人在意这张带来不幸的船票。
“你让我从这走,就是为了找这张船票吧?”
血瓶滴了两下。
血迹蔓延过的地方,信息就显露出来,就像被紫外线照出的隐形笔迹——有名有姓,按照班次,就是即将抵达的命运号游轮。
薛潮扫了眼满屏遗憾的评论区,含着点笑意:“是您今天的运气不错。”
广播适时响起,距离命运号靠港还有2o分钟,薛潮道:“您该前往海关功能区了。”
前往海关检查区的路上很顺利,一共四台检查机器,但薛潮仍然感受不到任何电子反应,熟悉的黑色幕布从天花板垂到地板,阻隔视线,已经有不少旅客在排队了。
想要到达三楼的边检,必须经过二楼的海关。
蒲逢春只有一张船票,和半挟持了她的耳机,比起海关,她更担心边检——她从哪里变出一本护照?
但下一秒就显出她的天真了,指示标牌转过来,写着“躺上去”。
“……”
这机器不是查东西的吗?
她硬着头皮躺上去,眼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