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滴答——
血珠星星点点落下,像是催命的节拍。唢呐声响彻耳畔,纸人们竖着两个圆圆的包摇头晃脑。
“别过来啊!”
单马尾女孩尖锐的叫喊从远处传来。
离得太远,路久在房间里实在看不清外面情况,不明所以眨了眨眼。
随着又一声重物落地的巨响,纸人和红嫁衣消失地无影无踪。
村民相继倒地,夜又恢复了宁静。
翌日,路久神清气爽地起床,丝毫没被昨晚的插曲吓到。
虽说其他玩家都遭到了村民和红嫁衣的双重暴击,但她身处这间莫名封闭的房间,却是安安稳稳,没受到半点影响。
这可能也是另类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
路久再次来到门前,现昨日还牢牢紧闭的门又能随便推开了。
难道房间封闭是有时间段限制的?
她脑中闪过这个念头,并未深究,从容地走出了房间。
“早啊。”
路久朝气满满打着招呼。
反骨仔恹恹地靠墙站着,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他抬手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脸上的黑眼圈因为肤色白皙越醒目。
“昨晚没休息好吗?”
路久奇怪地问。她印象里的小哭包虽然成天泪眼汪汪,可胆子却不小。
不像是会被鬼吓到的。
“别提了。”
楚越挥开了一个贴脸的摄像球,声音还带着没睡醒的哑意。
“女鬼乱飞之后,和我住一起的那个黑框眼镜一整晚都在翻来覆去,好吵。”
被动荣获单间的路久没忍住,幸灾乐祸地笑了。
“所以昨晚到底生了什么?隔太远我没看清。”
“…”
楚越认真回想了一下,慢吞吞进行了一个总结。
“女鬼轮流在每个玩家头顶倒立唱r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