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知道,那天替郑豆豆画像的时候就说了。我今天来是想问你,凶手背上那个图案是何意?”
说话间,乔墨将一块黄金令牌放到了案桌上。
景奕行看了一眼令牌,他早就猜到乔墨还有其他身份,没想到还真是。
“之前我奉命查军械失踪案,可刚查到军械失踪可能与邓天一有关,他就死了。
搜查邓天一家时,一个隐密夹层的抽屉底板上刻画着一个类似太阳的图案,与我昨天在凶手背后看到了那个纹身一样。
所以我想:军械失踪会不会与太阳图案的组织有关?
但我现在没有任何太阳图案的线索。”
说完后,景奕行从一个抽屉内拿出一张纸递给乔墨:“这是从邓天一家拓印的图案。”
乔墨接过图纸,顺便将令牌收好,“这个图案再拓印一份给我。”
“这张你拿去,我拓印了几张。”
乔墨将图纸收好,“邓天一是中了迷萝陀而亡,你没顺着这条线索查?”
“自然有查。
当日得知路十三的迷萝陀是药山上的神秘人给他的后,我还带着竹青上了一趟药山。
可药山那个地方实在邪门,我和竹青在山中转悠了一整天,来来回回走的都是同样的路。
我怀疑药山上有一个大阵法,如果不开启阵法进不去。”
“那你没想过让路十三带你去药山?”
“就算路十三去了,估计药山上的神秘人也不会见我们。
至于乌蒙部,目前仅凭着邓天一是中了迷萝陀而亡就去找他们不合适。”
乔墨表示赞同:
“乌蒙部涉及边交,如果不是有充分证据证明事情与他们有关,是不能轻易打扰他们。
军械失踪案你接下来打算怎么查?”
“当初邓天一留的档案全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