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上,一伙儿小年轻抱着音响,唱着rap在疾驰,突然前车一个漂移,车子直接横在了路中央。
车子里人仰马翻,音响掉到了路上。
“法……”
“咳咳咳……”
开车的小年轻提着一把格洛克,嚣张的叫嚣好似鸭子被人提住脖子一样突然没了动静。
前车车窗伸出来一把16,鲍勃戴着墨镜,穿着警察制服。
“哒哒哒……哒哒哒……”
看来小伙儿们需要走着去参加黄趴了,音乐响着,鲍勃留给他们一个尾灯,或许街头音乐用枪声伴奏更加合适。
鲍勃很快到了贝里昂家。
门铃响了,爱德华去开门。
个头不高的鲍勃进门就问:“嘿,贝里昂,我好像没掉什么东西。”
他嘴里这么说着,屁股却很老实地坐在了贝里昂卧室的椅子上。
贝里昂把平板朝他挥了挥,“嘿,老兄,看看这个,不是你落下的吗?”
鲍勃只是扫了一眼,瞳孔猛然一缩,很认真地接过平板。
平板上是亚历山大今年上交fbi的账目,但是按照贝里昂的嗅觉,这本账目体现的不会更少,只能更夸张。
分红fbi接近三亿美刀。
人口及器官买卖成交五十多万单。
“法克,亨利,你个杂碎,我要敲碎你身上每一块骨头。”
贝里昂耸了耸肩,爱德华看向鲍勃的目光带着同情。
这个亨利可能是鲍勃的熟人,可能是fbi探员,也可能是cia或者dea的海外雇员,美国很多退伍军人都受雇于这两个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