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娘亲。”奶包似乎是瞧准了时机来的,略带委屈的声音,听起来快要哭了。
暧昧被打破,傅雨立马转身朝着奶包走去:“然儿,怎么了?”
慕然虽然长得粉粉嫩嫩,但人一点不娇气,平日里有个磕磕碰碰,从来不会哭闹。他会如此委屈,定然是遇着什么事了。
果然,奶包抬起手臂,撩起衣袖,白嫩的手臂上一大片红痕。傅雨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过敏了?”
“娘亲,痒。”慕然着又要去挠手臂。
家伙痒的难受,挠的时候便没有轻重,有几条抓痕已经快破皮了,看得傅雨心疼不已。
“乖,不挠了,手快挠破了。”傅雨止住他抓挠的动作,拉着慕然去了溪边,溪水冰凉,能够有效止痒。
傅雨将慕然的手臂浸到溪水里,家伙立马舒坦了:“娘亲,好冰凉好舒服。”
刚刚太过紧张,以为慕然过敏了,现在冷静下来傅雨又将慕然身上其他地方都看了看,只有手臂有些红,这才放下心来。
家里没有止痒的药膏,她也只能用这种笨办法:“然儿,刚刚去了哪儿?”
“就在藏里挖蚯蚓,然儿。。。。。。”家伙忽然顿了一下,指了指前面的荒地,“爹爹我们要在那儿盖新房子,但是那里太乱了要整理,然儿就想帮忙整理。”
现在看来他好像做错了,不仅没有帮上忙,还把自己弄得一身伤。
这个认知让他完话就低下了头:“娘亲,然儿知道错了。”
傅雨心软的不行,她摸了摸慕然的头,声音柔软:“然儿没有错,娘亲还要谢谢然儿帮忙呢。这次不怪你,是讨厌的虫子弄得然儿手臂痒痒,不是然儿的错。”
慕然应该是被树上的虫身上落下的毛给弄得,傅雨时候也有过类似的经历,身上痒的不行,奶奶可心疼坏了,赶紧去山上采了一大篓草药,熬了一锅草药水给她洗澡。
傅雨仗着有人疼,第二还娇气的不肯下床,爷爷奶奶也由着她。
再看慕然的反应,傅雨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孩子也不知道以前经历了什么,年纪竟然如此懂事,却叫她心酸又心疼。
听见傅雨的话,慕然惊喜抬头:“娘亲,你真的不怪然儿吗?”
傅雨笑得特别温柔,温柔到百炼钢都能化作绕指柔,明明没有当过母亲,这一刻却母爱爆棚。
“当然不怪然儿,我们然儿这么乖,这么听话懂事,年纪就知道要帮爹爹和娘亲做事,娘亲骄傲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然儿呢。”
她捏了捏慕然的脸,又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娘亲可爱死你了。”
慕然有样学样,也凑过来,在傅雨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儿也爱死娘亲了。”
母子俩在清浅的溪流前,相视而笑,画面美好又温馨。
慕宸没忍心上前打扰,但傅雨却看见了他,其实也不叫看见,慕宸过来的时候并没有发出声响,他是习武之人,气息动作刻意控制之下,是不容易叫人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