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严萱萱心头不舒服了“严诗诗,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严诗诗都不严萱萱一眼,免得污了双眼,说罢,一把扯过小姑姑就迈下走廊。
两个侄女和平共处时,严如莺愿意做好长辈的份内事,好好照顾昏厥的严萱萱。眼下两个侄女拌嘴,严如莺不是拎不清的人,自然不会站队严萱萱去寒亲侄女的心,几乎没怎么犹豫,便跟随严诗诗往客院大门行去。
但,严如莺没走多远,又回眸嘱咐那几个宫女好好照顾严萱萱,叮嘱严萱萱要按时服药,尤其催她快进屋去,别一直站在走廊吹凉风
病歪歪的严萱萱,一人站在凉凉的秋
风中,一副受委屈的模样,单手扶住栏杆,对着两人逐渐远去的背影,严萱萱蠕动嘴唇想说什么,当着宫女的面又说不出口。
最后,死死抿唇,唇都抿白了。
严萱萱就不明白了,同样是觊觎卢宴,严诗诗有什么资格如此数落她
就凭严诗诗脸皮更厚,更不要脸
若非两人都觊觎卢宴的事,不方便公开爆出来,她非得狠狠撕下严诗诗的虚伪面具不可
她严萱萱还没
做什么呢,严诗诗可是已经黏上卢宴,钻过大树后了,不要脸
严萱萱在那里唱内心独角戏,这边,严如莺并肩走在严诗诗身边,时不时两眼严诗诗的脸色,一路都乖乖的,不说话。
“小姑姑,你我作何”严诗诗哪能察觉不到小姑姑的偷窥,多次后,忍不住问道。
“诗诗,我”严如莺欲言又止。
严诗诗望向她,鼓励小姑姑继续说。
严如莺嘴唇蠕动好几下,才说出口“诗诗,对不住,小姑姑知道你讨厌世子夫人,连带着也不喜严萱萱”
大半年前,世子夫人朱氏挑拨离间萧青青婆母的事,严如莺自然没忘。她也知道,自打那次后,大房和二房的关系一度冰冷,见面都冷哼哼不打招呼那种,连带着也不待见严萱萱。
但是,严如莺一直认为严萱萱只是个小姑娘,当初是受她娘蒙骗,才不小心成了帮凶。本质上,严萱萱还是个好姑娘。
“诗诗,我是姑姑,是长辈,小辈昏厥不醒,照顾小辈是我的职责”严如莺声音小小的,尽量解释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生怕今日的事让严诗诗寒心。
严诗诗心内叹口气,她的小姑姑啊,就是太过善良,才会对严萱萱那样的毒蛇讲究什么长辈之责。可惜了,毒蛇就是毒蛇,并不因为小姑姑有照顾之恩,就手下留情。
瞧,病还没好呢,严萱萱就一副骚狐狸样,要勾引卢宴了,偏生小姑姑还丝毫未察觉。
严诗诗忍不住提醒道“小姑姑,并非所有人都如你一般善良,也并非所有人都秉持知恩图报的信念我今日才听永宁郡主说,她一个远房表妹可不要脸了,居然与亲姑姑抢男人”
话才刚出口,“抢男人”三个字就令严如莺面红耳赤。
严如莺忙捂住严诗诗小嘴,臊道“小小姑娘家,什么抢男人不抢男人的,休再胡说。”
“是真的”严诗诗拽下小姑姑捂嘴的手,强迫小姑姑听道,“那个远房表姐也不知脸皮怎的那般厚,被亲姑父救了,从此就赖上了姑父,找一切机会出现在姑父跟前,没半年,就大着肚子成了妾”0063
这等浑话,严如莺面红耳赤,再听不下去了,死死捂住严诗诗小嘴,板起脸道“诗诗,这等八卦赶紧忘了,再从你嘴里吐出来,小心姑姑罚你”
严如莺桃花眼瞪得大大的。
严诗诗吓得脖子一缩,两只手臂举起投降,一副再不敢乱说的小样子。
自然,全是作戏给小姑姑的。小姑姑人美声娇,一双水盈盈的桃花眼再瞪,也没多大杀伤力,更像是丢了一把把娇滴滴的眼刀子,严诗诗会怕就怪了。
可严如莺不知道啊,只当唬住了侄女,便心下一松,收回瞪大的桃花眼,招呼严诗诗继续往摆宫宴的宫苑走去。
剩下的大半路,严诗诗乖巧极了,一声不吭伴随在小姑姑身边。姑侄俩,寂静相伴一路,谁都不说话,唯有簌簌的落叶声。
鬼使神差,严如莺训斥归训斥,严诗诗说的那个故事到底钻进了脑海,莫名浮现严萱萱一醒来就坚持要第一时间拜谢卢宴的画面,那会子,严萱萱面庞上很明显的一层绯红
先前,严如莺丝毫不怀疑严萱萱,是因为两人是亲姑侄,但凡有点礼义廉耻的侄女,都不会去抢亲姑姑的亲事。是以,严如莺从未往龌鹾上头想过,哪怕严萱萱一系列举动有些不大寻常,严如莺也没往那上头去想过。
可眼下,听说了“侄女爬床姑父”的故事,再加上严萱萱心术不正有前科,严如莺到底是多了一个心眼。
人就是这般奇怪,怀疑的
种子一旦种下,便能生根发芽,臆想出一千种一万种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感觉终于回来了标准三千字一更来啦,今晚8点左右二更,快来催更,催更,催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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