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你真是个宝贝。”
拥有严诗诗这样与众不同的姑娘,萧凌心内豪情万丈。再次去触碰它,宛若碰的不是画纸,而是严诗诗的冰肌玉肤,动作又轻又柔,生怕弄疼了她。
门外守候的展风,纳罕极了,什么样的礼物能让大皇子观摩那么久一刻钟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回事的管事在走廊排成了长队,还不见大皇子有丝毫开门见人的意思。
展风透过门缝偷偷一瞥,只见里头的大皇子坐在桌前,伏案写字呢。也不知在写什么,写了又弃,弃了再写,来来回回,丢进纸篓的废纸都装不下了,溢到外头。
严诗诗将信送出去后,
如内容未显示全,器中打开5k5五块五毛
只见画上,一片红梅树下,立着一个蛇精美女,大冬天的香肩裸露,撑着小红伞回眸一笑,险些勾走男人的魂。
左端,配上几个妩媚的字我是水蛇妹妹,你的魂,成功被我勾走了吗
这样的画,太大胆,太让萧凌意外。
虽说大龙王朝民风开放,但是绝大部分贵女骨子里依旧被四五经钳制,根本放不开,作起画来,千篇一律的无聊。陡然见到严诗诗这样新颖别致的,萧凌心头是说不出的震撼。
“诗诗,你真是个宝贝。”
拥有严诗诗这样与众不同的姑娘,萧凌心内豪情万丈。再次去触碰它,宛若碰的不是画纸,而是严诗诗的冰肌玉肤,动作又轻又柔,生怕弄疼了她。
门外守候的展风,纳罕极了,什么样的礼物能让大皇子观摩那么久一刻钟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回事的管事在走廊排成了长队,还不见大皇子有丝毫开门见人的意思。
展风透过门缝偷偷一瞥,只见里头的大皇子坐在桌前,伏案写字呢。也不知在写什么,写了又弃,弃了再写,来来回回,丢进纸篓的废纸都装不下了,溢到外头。
严诗诗将信送出去后,便一直在笑,猜测萧凌最可能有的反应。
“铁定是喜欢得要命。”
“然后,来一封回信”
没想到,严诗诗还真猜对了,午饭刚过,她散步归来,还没来得及脱衣裳歇晌,萧凌的回信便到了。
严诗诗脱掉绣鞋,赶走丫鬟,惬意地靠在窗边,拿出信来。
只有薄薄的一张纸,萧凌向来腕力十足,力透纸背。匆匆一瞥,似乎今日的字很少,只有短短的三行
要知道,平日萧凌的信可厚了,足足五六张纸呢。
迫不及待展开来一瞅,严诗诗迅速涨红了脸,良久,笑骂道“流氓臭流氓”
只见信上
“我的水蛇妖精
何止魂被你勾走了,身子也彻底被你勾走了。身子要吗今晚送去你房里。
落款被窝里的男人”
这是想再夜探香闺呢。
匆匆过一遍,严诗诗红着脸将信纸丢到一旁,过一会,面上热度下去些,又忍不住重新拾起信纸。短短三行字,反反复复了一遍又一遍。
着着,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昨夜萧凌躺在她被窝里的情景,还有昨夜捧住她脸庞,留在双眼和面颊上的那些轻柔的吻。
这样一回忆,严诗诗面庞上的热度越来越高,如霞光满面,红彤彤的。
说心底话,这样的回信,与她去的那封,内容上真的算是对上了。与萧凌信来往,远比上一世与太子间的有趣,萧凌这样,更有情人间的趣味。
这样的萧凌,是上一世的严诗诗不敢想的,简直是脱胎换骨。
不过有趣归有趣,再纵容萧凌夜探香闺,严诗诗却是不大敢的。这几日,娘亲身子也不知怎的,胃口不佳,总是不大舒服,这个节骨眼上,若是萧凌夜探香闺被抓,可得气坏了娘亲。
她的宝贝娘亲,她心疼,为了不刺激娘亲,严诗诗果断给萧凌回了封信
“凌哥哥
不,雪中漫步,更美。除夕皇宫,一起堆个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