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你胆肥啊,敢骗我,还一次又一次,嗯”
原来,萧凌心细如发,从她轻盈的走姿很快琢磨过来,自己又被耍了
“你知不知道,男人被频繁戏耍,异常危险不知道是吧,今儿个,我就好好教会你”
说罢,拥着心的姑娘,萧凌一口咬上姑娘雪白的耳朵,这次再不给她逃脱的机会,上下唇瓣用力,一下又一下啃咬猎物似的含住她耳垂,没两下,白雪似的耳垂变成了天边的晚霞,红彤彤的,瑰丽动人。
严诗诗感觉耳垂热死了,仿佛有团火在蔓延,在燃烧。
此时此刻,面对如此大胆的萧凌,严诗诗终于领悟到了什么叫做刺激,“纨绔”起来的萧凌,一点不亚于那些市井里的真纨绔,很会挑弄
“凌哥哥,凌哥
问题,顺道逃离“牢笼”。
瞧吧,这不,成功了
一个得意,严诗诗脚下步子都轻快起来,裙摆飘荡似轻盈的蝴蝶,美美地跟随她的步子飞呀飞。
却不想,还没飞多远,大概也就三四步的距离吧,身后猛地响起一阵脚步声,接下来,她身子忽的不受控制,再次扑向硬硬的门板竟是被萧凌追上来,一把压到内室的门板上。
“小样,你胆肥啊,敢骗我,还一次又一次,嗯”
原来,萧凌心细如发,从她轻盈的走姿很快琢磨过来,自己又被耍了
“你知不知道,男人被频繁戏耍,异常危险不知道是吧,今儿个,我就好好教会你”
说罢,拥着心的姑娘,萧凌一口咬上姑娘雪白的耳朵,这次再不给她逃脱的机会,上下唇瓣用力,一下又一下啃咬猎物似的含住她耳垂,没两下,白雪似的耳垂变成了天边的晚霞,红彤彤的,瑰丽动人。
严诗诗感觉耳垂热死了,仿佛有团火在蔓延,在燃烧。
此时此刻,面对如此大胆的萧凌,严诗诗终于领悟到了什么叫做刺激,“纨绔”起来的萧凌,一点不亚于那些市井里的真纨绔,很会挑弄
“凌哥哥,凌哥哥”
严诗诗起初不肯认输,但随着那阵火由耳垂蔓延到耳根,衣领似乎也在松散往下滑,危险气息隐隐爆发。
严诗诗骨子里开放,束缚不多,完美继承了西北草原姑娘的豪放,但如今身在京城,又是青天白日的,天都没黑,她被重规矩的娘亲敲打次数多了,确实有些不敢太过放纵自己乱来。
于是乎,严诗诗再强硬不起来,终于收起耍人的调皮性子,转而低声求饶,语气软得不行
“凌哥哥,凌哥哥,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自然是不敢再戏弄萧凌了。
可严诗诗怎么都没想到,她的求饶没唤来云销雨霁,反倒令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了。一个又一个的吻,又急又凶,细细密密砸在后脖子的每一处,很快,她身子被掰正,又从后脖子游移到前脖子。
渴望了太久,终于得到,萧凌是控制不住的凶猛,跟头饿久了的狼一样。
“凌哥哥”严诗诗后脑勺被萧凌一只大掌桎梏,长长的发丝在肩头摇曳,下巴被迫抬起。
这一刻,严诗诗的一颗心越来越紧张,双手不由自主拽紧,她真的害怕萧凌被戏耍得次数多了,情绪上头,不管不顾地要狠狠惩罚她,青天白日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凌哥哥,我真的知错了,下次玩笑开小点,再不敢将你当猴耍了。”
可不就是当猴耍催促萧凌去天香茶楼等,她自己却爽约,白让萧凌跑一趟。
高高在上的大皇子,一向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大皇子,被一个小姑娘如此戏耍,哪能不咬牙切齿一番。
可严诗诗确实没想到,萧凌行动如此迅速,天黑都等不及,大白日的就闯进她闺房,要惩罚她,讨回公道。在她的计划里,萧凌得晚上才来呢,她还有一下午的时间好好琢磨如何应付他。
眼下,她什么都还没准备好,连反抗的词都还没好好理清楚呢。这不,眼下她情急下脱口而出的话,显然效果不佳,萧凌我行我素地亲她,越来越猛。
严诗诗纤细的脖子承受不住,感觉要窒息。
“凌哥哥”严诗诗再次喃喃求饶,小手悄无声息抓紧自己衣裙,不让衣襟和裙带崩松散开来。
就在严诗诗紧张不安时,男人热热的唇忽然没有往下走,而是往上走,跃上下巴,朝红唇一寸寸挪去。
严诗诗倏然松了口气,还好,萧凌理智尚存,没想做什么过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