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怎的就是迟迟不到呢”福公公跟萧凌关系好,萧凌不着急,他就急得什么似的,完全不输热锅上的蚂蚁。
宫外,萧凌让马车夫绕着皇城多转了一圈,福公公急出热汗时,萧凌正心满意足地整理腰带,眼角眉梢全是餍足的笑,哪哪都痛快。
严诗诗可没萧凌那么潇洒,见衣裙皱巴巴的,她简直想哭“这副样子,还怎么进
诗在执着“纳不纳妾”的话题,他捕捉她小耳朵,喷着热气断断续续道“我的水蛇姑娘,你放心,这种事我只对你做,有生之年绝不会碰第二个女人”
这便是承诺,她想要,他就给。
身体力行地给。
这一波承诺下来,严诗诗却眼泪水掉得更厉害了。
她宁愿他好好说话,真的,不要身体力行。
皇宫,承德宫。
宣武帝在大殿静心批奏折,长廊上的管事太监福公公却站立不安,时不时寻来小太监询问“陵王殿下和陵王妃进宫了吗”
每每都是否定的。
福公公急坏了,寻常勋贵之家,大婚次日新妇给公婆敬茶都是有吉时的,忌讳错过,何况这公公还是当朝皇帝
“发生什么事了,怎的就是迟迟不到呢”福公公跟萧凌关系好,萧凌不着急,他就急得什么似的,完全不输热锅上的蚂蚁。
宫外,萧凌让马车夫绕着皇城多转了一圈,福公公急出热汗时,萧凌正心满意足地整理腰带,眼角眉梢全是餍足的笑,哪哪都痛快。
严诗诗可没萧凌那么潇洒,见衣裙皱巴巴的,她简直想哭“这副样子,还怎么进宫啊”
瞅瞅,裙子简直不能,腰肢那儿全是臭男人的抓痕
简直向全皇宫宣布,他俩躲在马车上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好事
见状,萧凌却笑道“这点小事算什么。”
“这还是小事”严诗诗瞪向男人,很无语。
正当严诗诗斜瞪时,萧凌笑着打开一个暗格,掏出一套海棠红长裙,裙摆上绣着她最喜欢的荷花,递她手上
“换上,特意准备的。”
严诗诗得了新裙子,先是松了口气,后来转念一想
不对劲啊,好端端的,马车上怎么会提前准备一套红裙子
再回忆臭男人那句“特意准备的”,严诗诗刷的一下明白了,登徒子男人果然是登徒子男人,还在王府里就已经预谋好要来上一场了。
想到方才kua坐他腿上,随着他上上下下起起伏伏的一幕,严诗诗边穿裙子边感叹,亏她上一世还以为他yu念不重,是个yu求不多的,眼下来,她真是太天真了。
“发髻不乱,不需要重梳,”萧凌仔细端详严诗诗的脸,笑道,“但是你这个哭鬼,实在太哭了,妆容花了,得重画。”
说罢,又从暗格里掏出一套胭脂水粉给她,木匣子里各种粉饼应有尽有。
还停下马车,从后面那辆马车里叫来一个小丫鬟,拥有一流化妆手艺的小丫鬟。
严诗诗
这装备真心够齐全的
若说臭男人不是事前预谋好的,她绝不信
好在,登徒子男人备下的东西,当真都是顶尖好货,负责化妆的小丫鬟手艺也确实一流,三两下收拾妥当,严诗诗又容光焕发起来,脸蛋白里透红,一双美美的桃花眼水润自然,最自然的那种美,任谁都瞧不出来她方才被狠狠弄哭过。
不过
面庞瞧不出来,马车停下,她下榻一着地,却露相了“咝”的一声,严诗诗微蹙眉头,小手忍不住去摸腰肢。
“怎么了,腰疼”萧凌觉得不应该啊,他双掌收着力,之前没敢死掐她小腰啊。
严诗诗红着脸,微微低头,没回应。
她不好意思说,难受的不是腰,是更为敏感的地方。从姑娘变成女人,无论时间长短,也无论力道轻重,那儿本来就会火辣辣的,会很难受,而她呢,从昨夜到现在,断断续续统共承受了四次,你说难受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