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只觉被打的地方钻心的疼。 走戏的时候商量的假打,他没想到温灼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真给自己一巴掌,而且刚刚也邪门得紧,莫名就觉膝盖一软。 “肿了吗?”他倒吸一口气揉膝又顾脸的,问正在整理头的化妆师。 化妆师闻言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诚实地摇头,不懂他在问什么。 不是借位吗?这粉底都没蹭到怎么会肿? 面对奇怪的眼神,江昀泽摸了摸不再疼痛的脸,搞不明白。 错觉? 没道理啊,想不通的江昀泽想起那晚温灼打他的眼神,打了个冷颤。 当初在酒吧也是,除了头上砸出来的伤口,别的地方除了疼,没留下一点痕迹。 邪门了。 面对这个有被打妄想症还七摸八摸又把妆面蹭脏的神金,化妆师认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