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心头大患,终于松了口气。 夜已深,她赶紧收拾收拾准备睡觉。 刚躺下,楼下又传来了动静。 梁恩施回来了。 梁燕虽然才认回女儿没多久,但对这个女儿的脾气秉性了解得很透彻。 就听那一串恨不得把地板都跺穿的脚步声,今晚自己不把人安抚好了,就别想安心睡觉。 她这造了什么孽! 梁燕咬咬牙又爬起来,穿上拖鞋披上衣服去次卧找女儿。 梁恩施正气呼呼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气得不轻,拿着一支笔不停地戳桌上的稿纸,已经戳得纸面目全非了。 梁燕走上前,在女儿身边坐下来,看一眼稿纸,尽量放柔声音:“怎么了恩施?” 梁恩施开口就像吃了枪药:“还能怎么了,我怎么你难道不知道吗?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