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霁和李稷坐船往回返去,步霁几次想张口询问最后还是忍住了,李稷被船的波动晃得难受还是靠在她的怀里,过了这么久两人早已习惯。 “吞吞吐吐做什么?” 李稷闭着眼道。 步霁迟疑片刻问出口。 “为什么要告诉老伯我们真正的去处,万一兴王的人询问到此处。” “兴王一向视我为人奸险狡诈,问到我的去处又怎会相信。” 李稷说得极慢,每一个字都咬得辛苦。 步霁豁然明白,这样一来即便兴王寻到老伯的村子,老伯据实以报也不会受罚,李稷无论身处何时,心思永远过人的缜密。 “到七日后,我们才能找村落或山中住下来,越偏僻越好。” “你昨晚说过好几次了。” 步霁愕然,他不是个喜欢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