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袍子上的血,唇角抿了又抿,好似有话想说又多有顾虑。 “给我拿条新腰带。” 宗越更衣,房里没留伺候的婢子,这话自然是对罗婉说的。她忙应了声,自衣箱里拿了条白玉金环蹀躞带,本欲为他系上,才走近,他已一把扯过,干脆利落地系好。 和昨夜解腰带时一样雷厉风行。 接着将原挂在蹀躞上的东西,短刀、鞶囊、荷包等物挨个挂回去,挂到荷包时,现荷包面上也溅了血点子。 他眉心倏尔皱紧,嫌厌地掏出内里东西,将荷包扔进了渣斗。 罗婉才看出,原来那小荷包里装的是块玉璧。 “给我个荷包。”他又朝她要东西。 罗婉确实有很多个荷包,但都装着紧要东西,没有闲置的,也腾挪不出一个借他暂用。 她站在原地没有...
纨绔休妻记垂拱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