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要更多地补偿他。 他尚且看不懂,只是偶尔看向夭夭失落的眼神,会觉得心脏揪着痛。 尽管连父皇和母后都没有发现她的失落。 她去文华殿读书,一待就是一天,入了夜,他提了灯去接她。 她推开门,就看到站在外面的他。 冬雪飘扬,他站在门廊前,安静地看着她。 她吸了吸鼻子,走过来抓住他的袖子,声音有些低哑地叫他:“哥哥。” 他把揣着的手炉塞到她袖子里,顺势抬手擦了擦她的眼泪和鼻涕:“不高兴了?” 她有些不情愿承认,别扭道:“没有。” 可他觉得他身上好像真的有一根血脉和她牢牢连在一起,他们共享彼此的欢乐和悲伤。 她什么也不必说,他就知道。 ‘你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