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不想去计较究竟是安心还是我太过留恋哥哥的温暖,沉沉的昏了过去。 春末夏初,十五岁的皇兄长得又挺拔了些,十二岁的我只到皇兄的胸前,每天粘着皇兄蹭来蹭去,除了让我抄佛经的皇兄有点令人讨厌,其余时候对我关爱有加,只是对着别人,脸色又阴鸷了些,那双明亮的眼睛变得略狭长了些,顾盼之间,流动着让人心悸的神采。明明不敢注视,却又忍不住想透过那墨玉一般的眼眸,看透里面的风情。下午没事儿在御花园里溜达,初夏时节,有早荷初开,接天莲叶,漫江碧透,或白或粉的荷花匀匀点点的洒在荷叶之间,荷塘边一树的琼花花期将末,清风卷起树上的琼花,大片大片如云朵般掉落在地上,铺了很厚的一层,我的皇兄,高卧琼花,拿着一本我讨厌的佛经漫不经心的在看,再看过去,凉风卷着琼花瓣儿,洒在皇兄朱红的袍子上,红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