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其实他已经习惯了被褚宁宠爱,被无微不至地照顾,被事无巨细地安排,邵行简陡然不理他,他的心思就没了着落。 同事过来问他怎么了,他都只是摇摇头。 幸好跳舞的时候没走神,但眉眼间还是有点郁郁寡欢。 直到演出开始前,他接到了邵行简的电话,“宝宝,我坐在第五排中间。” 褚宁睁大了眼睛,“你来了?” “我当然要来,宝宝的舞蹈我怎么能错过?” 褚宁气呼呼地说:“这两天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想给你一个惊喜。” “我不喜欢这样的惊喜,”褚宁恃宠而骄惯了,撅了撅嘴,说:“你必须每天给我打两次电话,至少!” 邵行简轻笑,“好。” 演出开始后,褚宁努力控制自己不去看邵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