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有一种人,总是善于胸有成竹、有条不紊地把所有事情都搞砸!
但大家却觉得他很厉害。
美稀宗是这样,徐槐也是如此。
仅仅过去半个多月,如今郓城县已经被搞的一片乌烟瘴气。
原本热闹的城市街头,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块块工地。县城中间位置的房屋被拆成平地,戴着脚镣的青壮在搬运着砖头、木椽、房梁等建筑材料,杂乱的堆成一堆。
“啪啪啪”
几声鞭响,监工将几个干活儿慢了的百姓抽翻在地。
“爹!”
一个青壮见年纪较大的父亲被打倒,急忙过去用身体护住。
“偷懒的贱民,给官家干活还不出力,看我不打死你!”
监工见青年护住他爹,让自己没能抽打成功,手中的鞭子抽动越发有力,将青年背上抽出道道血条。
“你怎么能这样!”
周围的百姓围了过来,他们是服劳役,不是当囚犯,这样殴打也太过分了。
“干什么?干什么?要造反吗?”
监工见百姓红着眼睛盯着他看,也有点怵的慌。虚张声势的喊道。
“老人家干活慢点,你也不能把人往死里抽啊!”
一个中年站出来说道。
“就是,就是。你们平时给的吃食就不够,还让我们一天到晚的不休息。是人都受不了啊。”
周围更多百姓附和。
“哼,这是徐大人的命令,你们胆敢违抗吗?”
远处两个兵丁过来,用枪逼退众人,大声呵斥道。
“什么徐大人,他就是徐扒皮。”
“他根本不把我们这些百姓当人,喝血抽髓,把我们当猪狗使唤。”
“对啊,那么多房屋被拆,里面的乡邻无家可归。我们也被戴着脚镣,当成犯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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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半月来压抑的怒火都爆发了出来,七嘴八舌的发泄着自己的委屈。
“你们,你们敢质疑徐大人?你们给我等着!”
兵丁见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立刻从腰间拿出一个铜锣,“当当当”的敲了起来。不久,任森带着一大队曹州团练兵围了过来。
“怎么回事?”
任森问道。
“禀大人,有人带头闹事,还辱骂徐大人。”
“什么?竟然如此大胆,必是梁山奸细,指给我看!”
“是他,他,还有他!”
“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