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森一挥手,把被打的父子,还有带头说话的中年人抓了起来。
“给我吊起来打,直到他们说出自己梁山同伙为止!”
任森用惯了这个手段,最近发了不少财,也懒得再去找别的借口了。将三人吊起来,一顿抽打,抽的皮开肉绽,还泼了些凉水,把鞭子蘸上盐水继续抽。
看到围观的那些百姓惧怕的眼神,任森笑开了怀。真是一群贱民,不打不行。
一番行刑,成功杀鸡儆猴之后,任森开心的离去,去向徐大人汇报施工进度。却没有看到,百姓恐惧的眼神深处,是怒!
我们惧怕土匪,土匪却没有伤害我们分毫。
我们相信官军,官军却将我们打的遍体鳞伤!
早知如此,还不如反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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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胜在自己营地内练习关刀三十六式。武艺是一种水磨功夫,一日练一日功,一日不练十日空。
关胜的武艺已经臻至化境,但他仍坚持每日抽出一个时辰练功。在没有功成名就之前,他决不能松懈。
一番练习之后,郝思文拿着毛巾过来给他擦汗。宣赞也过来帮他把青龙偃月刀放回武器架,让人保养。
看关胜这样的高手练武,就是一种享受。郝思文和宣赞就是关胜的小迷弟。
“徐大人有作战的命令么?”
关胜一边擦汗,一边惯例的问一句。
“仍无。”
宣赞也惯例的回一句。
来这儿半个月了,他们天天这样等着,如果不每天提醒自己一句,都快忘了是来这儿干什么的了。
“今日城内发生了一件趣事。。。。。。”
();() 消息一向灵通的郝思文把百姓闹事,任森打死三个人的事情讲了出来。
“这不有趣。一点都不。”
关胜长叹一声,眼睛眯起。
宣赞也是摇头不语。他们是来建功立业的,怎么就这么难?
此时,张清营地内,张清正和邓宗弼、辛从忠比试武艺。
他们三人都是河北东路一府的兵马都监,因为河北靠近辽国边境,所以那里民风彪悍,多出猛将。
张清枪法一般,但是飞石绝技,天下无双。二十步内指哪儿打哪儿。鸡蛋大的飞蝗石砸在身上,就如同被重锤击打一般,属于钝击。
邓宗弼属于步将,手中两把巨型宝剑,威猛非常,有点类似持双刀的武松。
辛从忠是骑将,一把丈八长枪挥舞的神出鬼没,有点类似林冲。
三人各有优点,又各有不足,互相比斗探讨,兴致勃勃。比斗结束后,再备好酒宴,推杯换盏,日子过得潇洒。
他们都是没有家庭背景的武将,做到一府都监,基本上也就到头了。即便立功,那也是上头的功劳。君不见河北东路的安抚使梁中书把自己麾下三名心腹战将都派来了,这就是明晃晃的抢功劳的。
明白自己配角身份的三将,虽然不惧怕战斗,但兴致也没有那么高就是了。如今这太平日子,不战斗,还能交友切磋,就当郊游了。
“可惜我那好友董平投了梁山,否则大家对战一番,又是一种乐趣。”
张清感叹道。
“董平武艺真的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