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朋来到酒店,那靓妇和几个头戴大毡帽,只露出眼睛嘴巴的男人已经在哪儿吃喝的热闹了,一见郭小朋到来,一个个都起身施礼。
“前辈们不必多礼,都请坐下说话!”
郭小朋说毕同大家一起坐下,拿起已斟满的酒碗与大家一起干了一碗说道:
“今天中午饭一过,我便去了哪儿,果然是他,今夜……”
郭小朋如此这般的给大伙交代一番后说道:
“好了!酒就暂时不喝了,办完事,我们再一醉方休。大家填饱了肚子,就回去准备吧!”
天上无星无月,又是一个漆黑的夜晚,漆黑的夜除了远处有点点微弱的灯火,其余什么也看不见。除了万虫的各种怪叫声,偶尔传来的几声狼嚎外,似乎整过大地空间都没有了生命活动。
到处一遍死一样的静,人们都入睡了,所有的动物牲口都休息了,当然很静。但大家别忘了,还有夜间出来捕食的野兽动物没有休息,还有夜间出来执行特别任务的人们没有休息。
这漆黑的夜正好掩护着他们的行动。
三更刚过,一个身穿杂役服装的老头一拐一拐的出现在监管营的大坝子中,在他自己手中提着的马灯微弱的灯光下,映现着他那面黄肌瘦的脸上那一道道深深的皱纹,就好像那黄土高坡上的那些沟壑似的。只见他每迈出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艰辛一样,吃力的拎着一个大木桶向中间那个蒙古包走了过去。
老头今天看来身体很是不佳,连提这木桶的力气都没有了,走了几步实在是走不动了,便停了下来转身向后面的蒙古包内叫道:
“阿力古!你这小子在干嘛,还不快出来帮手!老子都走不动了。再晚一点又该被军爷们骂了!”
“来了来了!锅还没洗完哟!”
一个大约三十几岁的残疾青年一拐一拐的从蒙古包里跳着出来,边走边说道。
“一会儿回来再洗!”年轻人来到老头身边伸手抬起木桶就往中间那座蒙古包门走去,老头伸手揭开门帘,两人抬着木桶进了门。
守卫一见大吃一惊!上前拦住老头喝问道:
“老朱头!这怎么了,不知道制度了吗?这种地方怎能多带人进来呢?出去!出去!”
老朱头擂了擂腰说道:
“何军头,你没看见我走路都成问题了吗?没有一个帮手帮忙你们就饿肚子吧!这可是上司同意了的。难道你不知道?”
姓何的守卫偏着头将信将疑的“哦”了一声说道:
“哦!我真不知道,没有人告诉我!”
“这真是的,这么大件事怎么不通知你们呢?我们的头有点儿失职哟!呵呵呵!”
老朱头“呵呵”笑道。
“我说老朱头啊!这话可是您说的哈,我可没这样说!”
何看守急忙撇开责任说道。
“这本来就是嘛,我怕个球啊!我都快死的人了。老子实话实说,谁也不怕!呵呵!”
老朱头“呵呵”笑着似乎喝醉了酒地说着流出一窜口水,因为他的满口黄牙最近已掉了一半,说话漏风,一笑就会流口水。
“好啦好啦!不同您啰嗦了,这肚子早就粘在背脊骨上去了,我那一份呢?打给我吧!”
何看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