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理智快要?消失殆尽,身?体里最原始的?冲动冲开?枷锁,在渴求着什么。
陶青梧的?长发半挽在脑后,被?傅庭肆的?大掌早就摩挲乱了?,散落下来后不时会勾缠在两个人紧贴在一起的?唇上。
傅庭肆被?磨得没了?耐心,在宽大的?鹅绒被?下拖着她的?后腰一同坐起。
面对面的?姿势,他能很轻松地剥落她吊带睡裙外裹着的?外袍,手指也能很灵活地解开?后面的?搭扣,使?她最柔软的?地方紧贴着自己的?胸膛。
陶青梧的?眉眼在这一刻变得鲜活起来,抿了?下唇,语气?似撒娇,又似嗔怪,“我讨厌陶家?的?人。”
他的?吻离了?唇会变得很温柔,失了?掠夺只?剩柔情?,闻言回:“我知道?。”
手辗转各处,最后停留的?地方让陶青梧上半身?一僵,除却靡靡水声就是吮吻和两个人急促的?喘息。
昏暗之中,陶青梧的?感官越发清晰。
她微微仰头,吞咽嘤咛时天鹅颈性感到了?极致。
不经意间,余光好似瞥见傅庭肆的?左手一直虚搭在她的?右腿上,护着她受伤的?地方不会被?蹭到、碰到。
陶青梧动情?之际心软到一塌糊涂,她去抓他的?左手,胆大妄为地去挑战他的?底线。
“别?闹。”傅庭肆与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却慢慢失了?分寸。
她承受不住趴伏在他的?肩头,细碎的?吟声渐渐变了?调。
不知过了?多久,余韵迟迟无法散去,陶青梧抵在他肩上的?手脱力般滑落下来,触感明显,引得他短叹一声。
傅庭肆的?后脑勺搭在床头,锋利的?喉结滑动了?好几下,清隽的?面容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最后,他终是忍无可?忍,刚用湿巾拭过的?右手牵住了?她的?。
陶青梧指尖猛地蜷起,羞赧到有些不知所措。
他还是像往常一样有耐心,自始至终都顾及着她的?感受。
渐渐地,她快要?支撑不住,手臂实在酸痛,放弃的?念头刚起就听傅庭肆哑着调子在她的?耳边说:“宝贝,叫我。”
热气?氲在她的?耳尖,像是熟透了?的?樱桃。
她照做,唤他,“傅庭肆傅庭肆”
除夕夜,两个人身?上的?睡衣都遭了?殃,陶青梧更是足足换了?三套。
他抱她去了?洗手间,帮她洗手擦身?。
热吻是无法避免会发生的?事情?,陶青梧浑身?上下都瘫软无力。
意识混沌间,她好像听见傅庭肆回了?她的?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