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话即便打死苏错刀,也是说不出口,好在唐离根本不计较,苏错刀心里的话,他猜得出便猜,猜不出也感觉得到,只要知道他待自己用心的好,便心满意足做梦都在笑。
一时眼眸亮汪汪的看过去,带着几分有心引诱的意味:“你亲亲我罢,不要太用力……”
苏错刀嗯的应了,果然柔软如羽毛似的,贴住他的嘴唇,一点点描绘过去,含着舔吻,一只手却不含糊,顺着他精致纤细的足踝,一路轻轻重重的抚摸游移上去,待到腰胯之间的凹线时,稍一用力握住,唇舌从他咽喉处慢慢吻下来,吻遍每一道红色丝线也似的伤痕。
那些伤痕有凛冽的深刻,愈显周遭肌肤如杏仁豆腐般的柔嫩丝滑,只怕稍一用力,就会沁出水来的质感。
同样是习武之人,亦能谈笑杀人,唐离的肌肤却像是不经风雨金尊玉贵的世家公子。
苏错刀心疼他,不敢太过狂野,但唐离的伤痕敏感无比,细细吻过一遍,整个人已被调理得一池春水般,两腿与苏错刀的腿交错互蹭,浑身烫得融化了也似,嘴里乱七八糟的呢喃道:“不是……不是这样,很热啊……错刀,痒,痒得很,你别舔了,帮我挠一挠……”
苏错刀知他抵不住这等刺激爱抚,却故意问道:“好阿离,告诉我,要挠哪儿啊?”
“我,我也不知道……心里啊,还有骨头里,有小虫子咬我……”
他说得娇憨,苏错刀一个把持不住,牙齿在左胸一粒小巧茱萸上一磕,将那吮咬得已略略红肿的乳尖咬出一个齿痕来。
唐离心跳都停了一瞬,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茫然张开口,有气无力的轻唤:“拙哥,小姑姑……”
苏错刀忙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许喊别人……小傻子!”
另一手却动得愈发凶猛刁钻了。
唐离眼角一抹薄薄的红,洇染蔓延开,整个人像空心的剔透玉雕,从里头点起了火,透出一层让人恨不得将他生生撕开的莹净柔和的红,衣衫胡乱揉皱在身下,身体荡漾如湖边柳,不知该怎生是好,迷迷糊糊中哭也似的喊出一声:“好哥哥饶了我!”
只听得苏错刀呻吟一声就弓起了腰,硬得都疼了。
身不由己,一把捉着唐离的手就握住:“阿离,阿离……帮帮我……”
唐离被他抱在怀中,抗拒不得,反正这几日也做得惯了,双手抚上,兀自有些回不过神,十指已自动自觉的抚摩套弄起来,一番揉搓之下那阳物愈发粗大坚挺,其上青筋绕着茎身,瞧来倒似青龙盘巨柱一般。
苏错刀声音低哑得听不清,求道:“阿离,舔一舔,不用含进去,就舔一舔……好不好?”
唐离低笑,眉眼间妖色无边,却又有种奇特的无辜稚态,伏在他肩窝处轻轻摇头:“不,嘴会疼……喉咙也痛……”
前日苏错刀连哄带骗的让他含过一回,只进去一半,他就拼命挣扎着吐出来,怎么说怎么弄他也不肯了。
唐离比叶鸩离有主意了许多,一点儿疼就哭着反抗,一点儿罪也不愿意遭,再不会一味的卑微驯服。
苏错刀敏锐的觉察出他的变化,对他亮出的小爪子又惊又喜,甚至会不动声色的帮他把爪子修剪得更锋利些。
唐离指掌动作轻巧顽皮,轻重缓急,撩拨得恰到好处,偶尔蹙着眉头嘴里嘀嘀咕咕,或是秋水眼斜睨轻瞟,种种形色,难描难叙。
苏错刀盯着他的脸,每一丝表情都不放过,目光在线条玲珑如画的嘴唇上流连良久,终不能自持,最后关头时,竟一手按住他的头,紧贴上自己那孽根,一声闷哼中,喷溅得唐离一脸浓稠的白浊。
待喘息平定的松开手,唐离方能仰起头,无意识的伸出舌尖碰了碰唇瓣,只觉滑腻微腥,猛的醒悟过来,骄娇二气发作,登时不干,跳下床就要带着罪证去找唐拙告状,被苏错刀死死抱在怀里,呼吸微乱的在耳边笑:“好阿离,可千万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