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慈本来担心得不得了,见他还不正经,腾出手来在他身上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
夏商周抓住她的手,柔情款款地朝她挤眼睛,问:“现在舒服一点了吗?”
宋念慈被他故作的深情呛出了一口血,正待动手,却看到夏商周摸着自己的额头冲她风情万种地笑,一时倒有些心虚地咳了咳,惊异地发现喉咙居然没有那么痛了。
于是宋念慈平衡了,恨恨地说:“早知道这痛是可以转移的,我应该起先就干脆割你一刀。”
夏商周被她的彪悍弄得哭笑不得。
不过好在终于可以安然睡一觉了,凌晨四点半,折腾了一宿的宋念慈终于迷迷糊糊睡过去,
第二日一起床就被送去了医院。当然,夏商周还是把那有些丢人现眼的纱布给拆除了,有些事,娱乐一下老婆可以,但要娱乐大众,他的娱乐精神明显不够那么大众化。
但饶是如此,一觉睡醒,他额上多了一两块创可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为此,刘女士没少拿眼睛瞪样宋念慈,要不是看在她不舒服的份上,估计还得言语教育好一阵。
在医院宋念慈被从产科转到了口腔科,这是孕吐导致胃酸上涌烧坏了喉咙,医生对此也没有办法,本来是建议她忍着算了,可看宋念慈实在可怜,就开了点药进行物理疗法。
宋念慈喉咙正难受,那药水通过喷管直接进入到喉咙,很是缓解了她的痛感,只是做一次要半个小时,嘴巴张的实在难受。
总而言之一句话,怀孕无日子可以过。
相比较而言,同样是孕妇的陆敏却是小日子滋滋润润的,她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唯一令她怨念的婆婆管得太多也太宽,她在家里吃什么都要以宝宝为先。
受不了,她一个电话打到宋念慈那里,约她出去躲清静,彼此宋念慈正数着墙上的挂钟苦挨那半小时,听到电话铃响,非常干脆地把喷头放下,好了伤疤忘记痛的速度,令夏商周叹为观止。
两个女人没地方去,坐在冰吧里面穷磨。
陆敏对着宋念慈吐槽:“有时候真他娘的想问问他们,到底是孩子重要还是我重要?整日里这不能吃那不能喝的!我的妈妈咪呀,你真是想象不出,昨天晚上给我熬的居然是猪肚汤,油腻腻的也就不说,那么大一个猪肚子,切成三块让我吃,你想象一下,想象一下,三块啊,娘的,谁嘴巴那么大可以吃得下?好,吃不下是吧,让他儿子给拿了把刀边上侍候着,靠,当我是在吃牛扒吗?”
陆敏说到动情处,一脸的狰狞,可见这些日子被荼毒不轻。
宋念慈失笑,想象了一下被切成三块的猪肚子,很庆幸:“还好我不用和婆婆住。”接着又想起那一场由玩笑引起的家庭战争,心情颇是颓丧,苦着脸说,“真不明白结婚有什么好,怎么那么多人前仆后继地往婚姻的坟墓里爬?”
陆敏刻毒地说道:“是为了抢先占住死了埋自己的那块地方。”
宋念慈很悲观:“那要是离婚了又怎么办?”
陆敏答:“再抢。”
宋念慈立即对她佩服得不得了,竖起大拇指:“你才是斗战胜佛啊陆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