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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间皱起眉头,只能揽着田岛的脖子,吻了上去。田岛说的这都是气话,毕竟儿子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哪个父亲都会负责任补偿的,不然他也没必要自己先冲去把斑领回来。
柱间的舌头生涩的吻着田岛,田岛上来的怒火就被这样浇灭,只能握紧柱间的腰身,狠狠往里头顶弄着。
柱间呻吟着,不自觉的将田岛的硬物绞紧,那十分有活力的硬物在他体内肆意的进出,让温热的水流不时被灌进身体里,随着硬物的挤入,水流又重新溢出。那进进出出的感觉,仿佛感觉是让两个人交互着进入,柱间绷紧了自己的腿,脚趾因为快感而蜷缩着。田岛抚摸着他的背,觉得被晒黑些的柱间似乎更加可口一些。那皮肤就像是还带着太阳的温暖,田岛压抑不住用舌尖品味着柱间的滋味,因此柱间的身上渐渐出现红艳的吻痕。那些富有韧劲的地方,被田岛用牙齿啃咬着,柱间在轻微的痛感间,用鼻音哼着声,听起来却更多是快乐的意味。
不断被贯穿的后穴,每一次的顶弄都有过电般的酥麻,柱间一次次的绞紧着那里,感受着越发粗壮的事物在自己的肉穴中快速摩擦。那说不出来的滋味让他摆动着后臀,迎合着田岛的动作,田岛扣着他的腰身,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喷在了柱间的后穴里。软下来的硬物从后穴里滑出来,同样热水涌入,将那黏腻的精液一同带出,柱间喘息着,尚未合拢的肉穴在东西流出之后,有微妙的失禁感。他的腿间还硬挺着,田岛一手握住他,一手则托着柱间的腰,以免他由着虚软的腿滑进水里。
“你怎么会在涡之岛停留半个月那么久,”田岛逼近着柱间,手指在柱间的顶端上抠弄着,他拇指的指甲在敏感的铃口搔刮着,那里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对待,柱间忍不住并起自己的腿。
“我……谁让,他们要跟我扯来……扯去。”柱间有些委屈,“我也不想停留……那么久。”他没有忍耐破碎的呻吟,反而让它们断断续续的被说出来。低沉的声音因此变得情色极了,田岛这时候大力套弄着,让掌心在硬挺的柱身上来回摩擦着,柱间在渐渐攀升快感的同时夹紧了自己的腿,最后白色的浊物喷溅而出,飘在水面上,柱间瞄了一眼脸都红了起来。
他的四肢因为高潮的余韵还酥软着,田岛让他转过身,靠在浴桶上。柱间觉得有些不妙,忙说:“不是已经洗完了吗,该起来了,我还没看到辉夜呢。”
“刚才,你已经看过了。”田岛贴在柱间的颈后说道,他喊着那圆润的耳肉,舌尖在轮廓上描摹着,甚至顶入柱间的耳力,柱间半边身子都被他的动作给舔得发麻,背脊因此而战栗着。
柱间还想垂死挣扎一下,说道:“刚才我不清醒……啊,对了,我要喝醒酒汤,汤要凉了。”
“凉了再重新做。”田岛边说着,边狠狠的埋进那还在微微开启的入口。
那被用力摩擦过的地方,微微嘟着,田岛先前将它拉开一点,都能看到艳丽的媚肉。他的视线透着水光,看到那里将自己的硬物吃进去,不是亲眼看到,谁又能想到这里能吞进这么粗大的东西呢。结果当被含住的时候,也只是边缘被撑得平滑而已。经过这么多次的欢好,那里早就变得艳丽而丰厚,就像是专门为了性交而生一样。
柱间吞咽着粗大,不自觉的收缩着甬道,描摹着田岛的硬物。那整根东西长得气势汹汹,很快随着田岛粗鲁的动作,让桶里都是肉体和水花的淫靡声响。
柱间只能趴在桶边,自己的性器被夹在腹部与木桶壁上,一次次的碰撞让它不断的跟木桶壁擦过,明明应该感觉到疼痛,却在阵阵酥麻中,感觉到前端被碰撞的快感。尾椎已经因为不断积累的愉悦而爽得麻痹,柱间如果不是有田岛托着,已经整个人要软在水桶里。田岛因为在水里动作不够恣意,最后把柱间抱出了水,在一旁冲洗身体的地方坐下,而那紧热的后穴在坐下后,又被强迫着吞入硬物,田岛不断的向上顶弄着,因为动作的激烈,甚至能够听到柱间的欲望拍打着小腹。
“舒服吗?”田岛啃咬着柱间的背部,他的唇齿不断的在这上面留下暧昧的痕迹,柱间因为后穴不断累积的快感而抽着气,于是田岛又向上一顶,问道:“舒服吗?快点告诉我。”
他的一撞,将柱间的理智都撞得粉碎,柱间软在他怀里,眼神迷离,如果他还像平时那样,肯定会因为自己眼前不断甩着淫液的硬物而感到羞耻。
他断断续续地回答着:“舒服……舒服……嗯……”
柱间的声音微微向上卷着,撩动着田岛的心,田岛让他转过头,于是含住了柱间的唇舌。
他的舌头在柱间的口腔里搅动着,恨不得把这个口也用舌头操一遍,柱间的呻吟因此变成了嗯嗯的喘息。他在快感中久久不能回神,每一丝的快乐都是因为田岛所带来的,他只是无意识的收缩着自己的后穴,最后在田岛的控制下,和田岛一起倾泻了出来。
房间里一时都是他们浓郁的味道,而身上也是汗水和洗澡水的混合物,好在一旁还有一些备来冲洗的水,田岛把柱间处理一下,这才给他兜上衣服,带回房间里。
幕五十一
接下来的时间过起来飞快,跟柱间怀孕那时候的日子没办法比较,因为无所事事,所以每一天都消磨得十分费劲,可是一旦是有了事情可以忙碌,时间就这样插上了翅膀。
婚礼的筹办实在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可千手、宇智波们都有更高规格的经验,柱间过了几天毫无头绪的日子,很快就在扉间派来的帮手帮助下,把事情渐渐打理得井井有条。他们在木叶给泉奈收拾了供夫妻生活的新房,又不断计算着临近的工期、日期,当所有的一切都筹备完善,而时间绰绰有余的时候,柱间很是松了一口气。
府邸内的事情,终究不是他的专长,他倒是希望等这桩事情忙完之后,就有自己显露身手的时候。
结果到了婚礼的前夜,柱间又发现自己的气是松早了。
婚礼已经是十分琐碎的事情,然而到了婚礼即将进行的时候,又变成了十倍的琐碎。他因此甚至一夜都没有睡好,第二天早上匆匆醒来,迎接的就是辉夜的大哭。
辉夜这个孩子比刚出生的时候,要更能闹腾些。当发现自己要穿一件不舒服的新衣服时,他开始为了自己的权益奋力反抗,柱间得在蜜豆的帮助下才把那身衣服给他套上,就仅仅是这样,辉夜已经是哭得两眼发红。
这样的面貌可不适合迎接新人,柱间只能拿着辉夜喜爱的玩具他,好哄着辉夜穿上新衣服。
看到他这样紧张,连月见都忍不住劝他:“新人要来还要很久呢,没有那么快的。”他这才想起当初自己也是黄昏的时候才来到宇智波家的,于是松了口气,把辉夜交给月见,自己抽空吃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