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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岛则根本没有那么多操心的事情,他还是做着族长的日常工作,顶多是衣服穿得更为庄重一些。
眼见着太阳在空中变幻着位置,站在村口打探消息的人跑到大宅来。
“新人来了!”
田岛刚刚完成自己的事务,哪怕是他这样严肃古板的人,也稍微不顾仪态回到了家里。柱间正在逗弄着辉夜,看到田岛这样的急匆匆,都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柱间此时的感觉说起来可真是奇妙,只因为嫁了个比自己大那么多人,竟然能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喝上孩子结亲的酒。因为泉奈的喜事而被从地窖里头取出来的酒,因为二十余年的沉淀,这时候想必醇香甘美。
他在新人进来的时候不忘跟田岛说:“没想到我这样年轻,都可以见证到孩子迎亲。”
田岛为了自己的形象,不得不压抑起了笑声。
泉奈因为今天的大喜,而妆扮的格外英俊,他带着水峪来到妆点好的新房。然后尘封的酒坛就这样被打开,宇智波家族其他的人也齐聚一堂,好酒之人大声嚷嚷着自己要多喝几杯,因为是快乐的时候,田岛也不拘束着柱间。
当然,他也没忘提醒道:“明天可是要敬茶的,你要是醉醺醺的见人,那可就什么体面都没有了。”
柱间瞥了他一眼,说道:“我知道了,你可真是啰嗦,大叔。”才这样说着,接下来就用筷子给辉夜蘸上了酒,逗弄着半大的孩子起哄。
为了不让辉夜被从小这么栽培,田岛甚至不得不从柱间的怀里把孩子抢回来。
柱间说道:“哼,即使你这样,辉夜也是向着我的。”
田岛哭笑不得:“我看你是已经喝醉了吧!”
这一晚上,宇智波们欢闹着,而许久不曾出现在府邸的斑也坐在席间。大家都隐隐约约知道些什么,那些认为他不负责任的人朝他离远了些,而所幸斑还有着部下和崇拜者,他们包围着斑,努力让这里的气氛不显得尴尬。田岛的目光几次扫过这一块地方,觉得有些刺目,却也不得不按捺着。
不管怎么说,斑也是自己的儿子,而明天,他也必须出席着。
田岛这样说服着自己,就是在第二天清晨,也对自己重复着。
斑第二天早早就在前厅等待着,柱间因为宿醉,还是喝了一碗醒酒汤才爬起来,田岛照看着他,也是姗姗来迟。
斑看到从走廊而来的他们——柱间让田岛搀扶着,脚下还有些踉跄。
“怎么了?是昨晚饮太多了吗?”斑没有忍住,直接问道。
“我没觉得自己喝多少啊?”“还说没有多喝!”
柱间辩解着,而田岛则语气严肃了些,他让柱间坐在自己的身边,替他打理着仓促间弄乱的领子。
“明明我说过,要给孩子们竖立起榜样,你看看你自己。”“哎,我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