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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觉得自己也有些不对劲,那碗汤他也喝了小半碗。
但还是比不上夏寒青这番神志不清。
扭过头来,夏寒青面色通红,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裳扯得七零八落,只剩下一件亵裤挂在身上。
萧则绪扶着额头,太阳穴突突直跳,但余光没忍住瞥过去落在那副躯体上。
夏寒青并非壮汉,但脱了衣服才显出臂膀上的线条流畅,胸膛宽阔利落,宽肩窄腰,几乎可以想象到他上阵厮杀时是何等英姿。
萧则绪拿着帕子倒了些凉水想帮他擦拭散去一下燥热,可这无异于是杯水车薪。
他指尖刚触碰到夏寒青,便被人抱了个满怀,夏寒青摔在他怀里,双眼迷离,蒙着一层水雾,眼尾泛红,红晕布满整张脸,看着是忍耐的极其辛苦。
“夏寒青,你别乱动,孤去叫人。”
他推开夏寒青,把那有些湿凉的帕子覆盖在夏寒青脸上。
“听澜,听澜!”
“去叫融雪来,问他那里有没有、额……解除那种药物的解药。”
“哪种药?”
听澜头一次没听明白,只见萧则绪耳尖泛着粉色。
“就是……”
“殿下……”
不等萧则绪说完,便听到里屋的一道声音,声音低沉沙哑,的味道,难道说?
“你懂了吗?”
萧则绪一摊手,里面突然又咚地一声,像是重物砸落在地面,闷哼一声,萧则绪一头又扎了回去。
“夏寒青!孤上辈子真是欠你的。”
果然见夏寒青从床上滚了下来,脸颊紧紧贴着地面,似乎是在寻找清凉地。
“你且忍一忍,马上就寻药来了。”
萧则绪将他扶起来抱到床上去,然而夏寒青却死死不放手。
“殿下,臣不想要药,臣想要您,您是臣的妻,臣……”
夏寒青跨坐在他身上,在药物的加持上,膝盖处的旧伤都不疼了,唯有不可言说的位置硬的难受。
夏寒青疯了吧。
他是怎么敢说出这等露骨无耻之言的?他果然早就想睡孤!
“夏……唔……”
萧则绪话刚要出口便被人堵在唇间,滚烫的薄唇覆盖压住了所有的话,萧则绪瞪大了眼睛。
夏寒青,尔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