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孤做你的解药?
夏寒青贴着温软的唇瓣,鼓足勇气伸出一点舌尖试探性的舔了舔萧则绪的唇,想要索取亲吻,只是最后也没敢再进一步。
萧则绪被他莫名地也挑起几丝**,喉结滚动,强忍下把这人扑倒的欲。望。
夏寒青平日里看着一本正经,脸皮又薄,稍微做出亲近状逗弄一下还会脸红,性情单纯,有时还会被吓得急匆匆远离。
萧则绪也因此对戏弄夏寒青这件事乐此不疲。
没想到这会儿喝了汤反倒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黏人又撩人,行径如此大胆,难道说这汤真就这般厉害?
正说着外面响起听澜的敲门声,窸窸窣窣的声音吱呀推开一个小缝儿。
“殿下,融雪说自古以来此药无解,请殿下帮着将军。”
听澜的声音在外面不远不近。
“孤帮他个屁!孤怎么帮他?”
“夏寒青!滚下去。”
萧则绪简直要被他气死了,偏偏夏寒青力气又大,配着药性,力道捏着他手骨被迫拂过对方的脸颊。
突然脖间一阵刺疼,毛茸茸的脑袋埋在锁骨前留下一个牙印,发丝落在他的胸口有些痒。
“乱咬什么,你是狗吗?别咬了,不许乱动。”
“夏寒青!你清醒点儿!”
“……”
“孤帮你总行了吧。”
萧则绪实在是生无可恋,夏寒青像一只八爪鱼挂在他身上,各种乱蹭,平白将他也撩出一身火来。
但皇家守礼,萧则绪自认为是断然做不出这种乘人之危的事来,他只能看着那只罪恶的手来,闭上眼带着壮士断腕的气势将手伸进夏寒青的裤子里。
月色被轩窗遮盖,烟雨未歇。
手心暖玉愈发坚硬起来,像是流水潺潺打磨过的鹅卵石,在指尖轻轻碾压拂过,又落回掌心细细把玩着。
滚烫的白色水流顺着指缝,独独留下一点黏腻,清凉的晚风中吞没了一点点呜咽声。
随着最后一丝泄出,夏寒青仰着脖子没咬住唇,声音从齿缝间溢出。
萧则绪身上的衣衫被夏寒青蹭地凌乱不堪,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抽走,此刻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
夏寒青倒在他怀里,面色潮红,揪紧了手指,眉色微蹙,死死咬住下唇,脸颊上挂着一丝方才因为难受留下的生理眼泪。
萧则绪拿着帕子将手指擦干净,活动了下手腕,夏寒青到底喝了多少那种汤,弄了许多次才下来。
大概是因为夏寒青年近而立之年,家中既无通房也无侍妾,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居然有些一发不可收拾。
“殿下……”
夏寒青松开咬得斑驳的下唇,模模糊糊中又这么喊了一声,声音有些哽咽。
“臣以为殿下丢了,臣把殿下弄丢了,万死难以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