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萧伯纳,震惊地说:“陆,伱还会法语呢?”
陆时点点头,
他精通汉、英、日三语,俄、法、西则是能顺畅地听说读写,
至于包括拉丁语在内的小部分语言,只是掌握基本词汇。
这个能力不可谓不强,
不过,在20世纪初,掌握多国语言的学者不在少数,
就比如辜鸿铭,精通英、法、德、拉丁、希腊、马来西亚等9种语言,非常离谱。
罗兰因为初见陆时,对陆时擅长法语见怪不怪,
他好奇道:“陆教授,为什么不处置他呢?”
陆时伸了个懒腰,
“在动身去法兰西学院之前,我也正好想休息下,这段时间有人聊一聊,没什么不好。”
其实还有原因,就是他对吕西安·费弗尔这个名字有些许印象。
罗兰遂看向费弗尔,
“你听到了?”
费弗尔不由得连连点头,说:“我来见陆教授,就是想和他交流历史问题,因为他和我的观点……”
话音未落,罗兰不由得皱起眉头,
“请注意措辞,不是陆教授的观点和你一致,是你和陆教授的观点一致。”
费弗尔郁闷地“嗯”了一声。
两名巡警看这帮专家教授如此聊天,便知道接下来要聊很久,
他们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决定走为上计。
胖刑警说:“诸位先生,看来现场没我们什么事了,既然如此,我们先行离开?”
罗兰点点头,
“有劳。”
两名巡警离开了。
之后,四人进入了咖啡馆。
陆时左右看看,发现法国人颇为喜欢浓缩咖啡,分量很小的一杯,
很多老头、老太太坐在那里,老神在在地发着呆,时不时喝上一小口,然后再“咕噜咕噜”地吐回去三分之二口,
陆时看呆了,
难怪一杯能喝一下午。
罗兰要了个包间,四人一同进入。
他们刚刚坐定,陆时就对费弗尔说道:“说说看吧。”
费弗尔有些疑惑,
刚才,他还担心自己会被关进看守所呢。
但巴黎作为革命老区,学生、工人动不动关进看守所也算常态,所以没什么所谓就是了。
费弗尔说:“陆教授想听什么?”
陆时笑了笑,
“你最想和我交流什么?或者说,你现在研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