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回舟很自然,很坦荡,也许他认为只是朋友间的正常行为,然而她不仅仅想和他止步于朋友。 她会胡思乱想,会不好意思,会心难自持。 在他倾身靠过来的那一刹,她几乎忘了呼吸,视线更无处安放,可她忍不住不去看他。视线最终不妥地落在他的脖颈上。 沈回舟与旁人不同。 他娇生惯养,体弱多病,连门都不常出,没怎么晒过阳光。 他很白,像糯糯的、有酒的清香、口感微甜的米糕,对阮知遇有致命的吸引力。 她强捺住心底的悸动,移开目光看向别处。 想要问他“为什么不行”的疑问在这一刻达到顶峰,却不得不哽在喉间。 她不能问,也不敢问。 怕有些东西一旦摊开了,就连肖想也不能。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