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下的时鹿。“那个,你好。”时鹿双手拎着果篮,迈出的每一步都带着她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慎重。随手搭着书,封临初轻点了下头:“来的正好,我在这睡得不舒服,你帮我把出院手续办了,然后开车送我回家。”时鹿为难道:“可是医生说你至少要在医院观察三天。”“人都睡不好,伤口怎么可能养得好。”身后忽然插来一道声音。时鹿回过头,灰色道袍,白头发白胡子,这不就是刚刚那个拦着她胡说八道的老头吗?“外头的人都叫我浮禅子大师。”老头揣着手,视线落到时鹿手上的果篮,习惯性地捋了把胡子,不客气道:“丫头,给我剥个橘子解渴。”“你来干什么?”封临初的声音同时响起。“这不听说你受伤了嘛。”浮禅子抬手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幽幽的目光落在时鹿身上,仿佛在提醒着什么一样,一字一句地咬着重音:“听到你左手差点废了,我这把老骨头就你一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