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室。 苏川柏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色白,李夫人倚在榻边哭得声嘶力竭,回头对着苏知辛说:“大哥,你快看看,柏儿他这是怎么了?” 苏知辛摸了摸脉象,眉心微皱,道:“放心吧,柏儿他没事,睡一觉就好。” 说罢,又写下一个方子,交给茯苓,茯苓拿着方子欲往外走,耳边又响起李夫人的声音。 李夫人带着些怨恨说:“这施家究竟是什么意思?柏儿是纤纤的哥哥,怎么能害了她?他们平白无故地将柏儿伤成这样?是当我们苏家没人了吗?” 苏知辛放下脉案,昏黄火光映出他疲惫面容,“这事也不一定是施家的意思,柏儿的伤也不重,看起来,那人也只是想教训教训他。” “教训?”李夫人拍了下床榻,恨恨道:“他是谁呀?有什么资格教训柏儿,再说了,纤纤至今还...
我的表兄大人是首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