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眠。”谢洄年回答,“所以打算出来坐一坐。” 陆早早轻点了一下头,之后就没有再说话。 她现在也无法分出精力和话语去安慰谢洄年关于失眠这件事,更何况她自己都睡不着,所有的安慰也就更显得苍白无力。 谢洄年陪着她坐了一会儿之后又突然问,“今天晚上的篝火晚会玩得不开心么?” “很开心啊,大家都很友善很热情。” 让她失神茫然的,都是她自己的原因和问题。 “你现在的状态让你刚刚说的话完全没有一点信服力。” “……” 短暂失神地沉默了将近一分钟,陆早早突然有点平静地说, “谢洄年,你可能不太清楚,我上一辈子死的时候是二十二岁,那一年我刚刚从一个很普通的大学毕业,那个暑假特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