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晰记得,在怀上宸宸与轩轩之时,亦是如此,对自身孕育新生命之事全然无知,直至一次昏迷后入院,方由医者确诊。 那首月,她与秦家铭未行避忌,因着内心难宣之念,她渴慕着能有身孕。她暗想,也许,在失去宸宸的痛楚中再次育得稚子,将是宸宸生命于另一形式的延续;若人生真有轮回,宸宸定会再度成为她的骨血。她又思,即便无法阻拦秦家铭与南宫静的婚约,至少,她将以一个母亲的身份,永远成为南宫静心中难以拔除的棘,令其嫉妒,坐立不安,永无宁日。 然,此念终究未得良久。 随后,她的心开始抗拒,不愿将一个无辜的生命卷入这复仇的旋涡。 若是宸宸归来,她更不应如此行事。 故而,此后的日子里,她几乎将此事淡忘,彻底遗忘了那份曾不顾一切、甚至将希望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