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知道吃了药没多久,他所在乎的人便都要走了。这一走,又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他们保持着这个姿势许久,直到易杨忽然想起他的那幅画,兴高采烈地跑去床边拿来给谢锦天看。谢锦天还没从那怅然若失的情绪中缓过神来,半晌方将视线从易杨脸上移到那张画上。 画里是一座庭院,透过圆形的门洞,能看到敞开的厅堂里坐着的三个人,脚边还蹲着几只圆滚滚的猫儿。 “这谁?” “爸爸。” “这个呢?” “哥哥!” “在下棋?” “嗯!”易杨凑在谢锦天身边看那张画。 “那这个呢?是你吗?”谢锦天指了指趴在棋盘边上一个小人,他没有五官,只虚虚勾了几笔,“在做什么?” “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