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不说话,只是有些懵然无措地看着渐渐侧过脸的他。 陈最将挡在她侧脸上的头发别到耳朵后,接着,再轻轻捏住她的下颌,自己俯首同她脸贴着脸。 “声笙很聪明,我知道你听懂了。”陈最说,声音喃喃低沉,似乎已经为此忍耐了很久,“你可以要我,但我希望你能意识到,你想要怎样的我。” 被湿巾擦过的空气刘海贴了两缕在额头上,她觉得自己又该把它们剪短一点的时候了。 不然,怎么会在陈最亲到自己脸颊上来的时候,她却没有记下他脸上的表情。 这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 事后的陈最保持了顾声笙意料之外的绅士,性事过后,她的睡衣肯定是不能再穿,他找来了自己的T恤,在她身上做条裙子是绰绰有余。 甚至,担心顾父顾母会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