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照料了。” “嗐,”宋书远接过茶水,有种看同命人的惺惺相惜,“鸣月聪慧机灵,有她这样的徒儿也是我运气好。” 却也没否认她顽劣的话。 包厢里逐渐热闹起来,眼见时间快到了,常许总算来了,他推开门进来,瓷白的脸微微泛红,有些喘气道:“实在不好意思,路上意外耽搁了一会,常某给几位赔罪……” 他说着,一一给包厢里的人行了礼,却现一片安静,抬起头来时,只见季鸣月的爹娘妹妹等人都直勾勾地盯着他瞧,那瞪大的眼睛、诧异又复杂的眼神,看着本来想好好表现的常许忽然忐忑不安起来。 ……怎么回事? “咳咳!”季鸣月无法不刻意地咳嗽了一声,走到门口把常许拉进来,又把门关上道,“那个什么,这也是我同僚,我和你们提过的呀,他是常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