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随便敷衍一下就走,至少要等邵沛然忙完了,再见一面。好在滑雪是即便一个人也能进行的活动,又是在这种远离城市喧嚣的地方,倒是很合她的意。只要不刻意去想,几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也就可以更加从容。哪怕是在雪地里摔来摔去,似乎也别有乐趣。这天她再次翻倒在雪地里,停下来整理雪具时,突然从山上滚下来一个人。摔倒这种事,身处其中时不觉得有什么可怕,旁观反而会被吓一跳。贺白洲连忙丢下手里的滑雪杖,几步赶过去,把一头栽进雪堆里的人拖了出来。对方翻了个身,平躺在地上,似乎还没回过神来。贺白洲一愣,“邵沛然?”殊不知邵沛然比她还吃惊。这滑雪服、帽子和雪镜的全副武装,厚得估计亲妈都不一定能认得出来,贺白洲竟然第一眼就认出了她?这就有点厉害了。她坐了起来,把眼镜推到头顶露出脸,不无惊奇地问贺白洲,“你怎么认出...
深情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