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我还能感受到一丝丝玄渊的气息,如此我便能装作他还未死,他只是回归仙界了。 我躺在幼时常眠的那张床上,我只愿就此睡去,梦醒后,一切如旧,玄渊还在仙界,我继续守着长留山。可我一闭上眼,玄渊鲜血淋漓的样子就出现在我眼前,我害怕得不敢闭眼。 我就静静地躺在这床上,双眼空洞无声,望着房顶。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地待了三日,也无人来打搅我。 终于在一日午后,与墨来到小竹屋。看着我形容枯槁,他满眼心疼,耐心劝我:“师叔,我知晓你对师祖的情意。可师祖是用他的性命才换来我们的存活,我们必须好好活着才能不辜负师祖。” “与墨,你说若是一个人的心死了,人还能活着呢?”我一动不动,全然当作没有听见他的劝诫。 与墨并未理会,将那支被玄渊补...